說話聲音過大,語速刻意加快。聲音過大就自然會影響語速,影響交流效率,而刻意加快語速則會造成你自己和對方都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不會調節氣息,說話中間不呼吸,氣息越來越弱,說完比較長的句子就好像要咽氣一樣。其實說話是需要一邊說話一邊呼吸的,可以百度下什麼叫「狗喘氣」,這不是罵人的話,是一種專業的呼吸方式。
說話一字一頓,把漢語的音節讀法帶入了英語的口語當中,忽略了英語單詞的整體性,把單詞讀成了幾個漢字的發音。因為漢字都是單音節,在音節上顯得十分有規律,而英語則雙音節多音節詞很多,但是一個多音節詞是一個整體,很多人按照漢語的單音節讀法,把一個完整的英語單詞讀的七零八落。
把英語單詞詞尾或者音節尾的輔音讀成一個單獨的音節,也就是附加了一個本來不存在的音節,比如把bag讀成類似bægə或者類似「拜歌」的音,而實際上音節尾或者單詞尾的輔音要讀得很短促,有時甚至輕到聽不出來。因為在漢語普通話當中,是不存在由輔音來做音節尾的,因為漢語的輔音後面必須要有母音,而英語當中卻大不一樣。
用一個歐音去代替英語當中的dark L的發音,直接把world說成「沃歐的」。這個音叫做舌側音,是氣流從舌頭兩側跑出來的聲音。這個音分兩種情況,一種是放在母音前面,叫做clear L;一種是放在音節的末尾,叫做dark L,在這種情況的時候。不但舌尖要抬起,舌頭的後部也要稍稍向軟齶抬起。這個人通常被中國人用ou來代替了。
前鼻音n發音不充分,英語當中這個音屬於鼻音,會發得比較充分。這就導致國人會把把前鼻音n聽成後鼻音ŋ,比如把chance會被聽成changce,會把dance聽成dangce,會把sun聽成sung,英文裡的前鼻音只是發得更充分一點而已,就把很多人當成了後鼻音。短母音i會被讀成i:或者ei,friendly會被讀成friendlay,pig會被讀成peeg。
把英語的r音讀成漢語的ri的音,漢語的這個音一開始就是摩擦音,而英語這個音叫做近似音,或者無擦通音,英文的術語叫做Post-alveolar Approximant,直譯就是後齒齦近似音,是舌頭抬起但並不接觸牙齦發出的一個兩不像的音,既不像摩擦音又不像母音,可惜接觸的所有發音的書籍上對這一點所述甚少。
用漢語的相似音來代替英語裡面的音,比如把英語的u:讀成漢語的「烏」,把英語的鼻音m讀成漢語的「摸」,把英語的摩擦音f讀成漢語的「佛」。實際上英語中的沒有任何一個可以直接對應於漢語的音。把ð和θ分別發成z和s,忽略了舌尖的位置。把ʒ和ʃ和z以及s搞混淆,忽略了舌尖應該放在的位置。
忽略了英語當中最重要的元素之一,語調,把漢語的四個聲調生硬地帶入了英語,而忽略了英語是語調語言的現實。英語的單詞在不同的情況下的語調是不一樣的,不像漢語每個字的讀音和聲調都是固定的。英語中很大一部分意義是通過語調來表達的,句子的語調再不同位置的意群有不同的表現形式,句子採取什麼語調也和說話人的目的和情緒有關,這些都是需要學習者十分重視的東西。
把v發成w,忽略了唇齒摩擦音的本質。把dr發成漢語拼音的zhuai而不是爆破輔音d和近似音r的合成效果,雖然這個音聽起來的效果很像漢語拼音的zhuai,但是它的發音方式絕對不是這樣的,英美人的嘴巴裡絕對不是通過zh—u—ai合成的一個音。在發tr的音的時候也面臨相類似的問題。
努力地想要清晰地發出每一個音,試圖聽清每一個單詞。口齒清晰是好事,但是在英語中過於如此就造成說出的英語帶有濃濃的亞洲口音,同時也造成聽力程度很弱。口齒清晰是由輔音的清晰而體現的,但是很多人傾向於把英語的輔音讀得特別重,這樣就顯得特別聲音,口音特重。因為英語的輔音是非常短促有力的,而不是像漢語的輔音(聲母)那樣發音很長。同時英語的母音也是分為長母音和短母音,長母音發音較長,比較用力,而短母音則相反。
英語當中並不是對於所有的音平均用力的,英語單詞中有輕重音節的區分,而句子當中則有重讀和弱讀單詞的區別。弱讀的音節,弱讀的單詞,弱讀的音,在英語裡幾乎恨不得是哼一下就略過了。所以如果覺得說英語費勁,那麼把一些拗口的地方含糊帶過再試一下。含糊帶過的意思是說有口型,聲音很弱帶過就可以說,用趨近於無的聲音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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