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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3月20日 星期四

大英雄拿破侖打遍歐洲無敵手怎麽就對付不了這位

 


拿破侖‧波拿巴是法國歷史上乃至世界歷史上一位叱吒風雲的人物,他在法國大革命末期發動霧月政變,結束了革命狂潮所帶來的混亂局面。1804年,他建立法蘭西第一帝國,成為「法國人的君主」。之後,拿破崙以其傑出的軍事才能帶領法國發動拿破崙戰爭抗擊反法同盟,所向披靡,並迅速在歐洲大陸建立霸權。19世紀初,俄國是反法同盟的主力成員之一,但在與拿破崙的交戰中卻少有勝局。1807年,亞歷山大一世戰敗後被迫與拿破崙簽訂了《提爾西特和約》。但拿破崙對英國採取的「大陸封鎖政策」嚴重影響了俄國與英國的貿易往來,致使法俄之間摩擦不斷。



1811年,拿破崙開始醞釀建立一個強大的華沙大公國,法國分別與普魯士、奧地利簽訂同盟條約,並開始在德意志北部至義大利戰線上集結進攻俄國的部隊。儘管亞歷山大一世經常是拿破崙的手下敗將,但在戰術上拿破崙還是做了充分的準備。拿破崙在發動戰爭前閱讀了和俄國進行歷次戰役的法文資料,並讓人為他準備俄國地圖,將俄文軍情資料翻成法文進行戰事研究。181112月,拿破崙召回了在西班牙征戰的近衛軍。到18126月,拿破崙集結了一支55萬的龐大軍隊。這支龐大的軍隊包括步兵37萬、騎兵8萬、預備隊10萬,加上戰時增援部隊,攻俄大軍達到60萬。其中法國的軍隊就有25萬人。拿破崙軍隊還配備了1100門大炮,每門大炮配備6001100發炮彈。此外,拿破崙僅在普魯士就準備了6000萬公斤糧食、20萬匹馬、4萬頭牛和7萬瓶酒。



1812622日,拿破崙發布作戰命令:「前進吧,渡過涅曼河,把戰爭帶到俄國領土上。」兩天後,攻俄隊伍中的波蘭士兵侵入俄國境內。而俄國當時的所有部隊只有25萬兵力。拿破崙是一位經常以少勝多的戰爭天才,這場兵力絕對優勢的戰役對這位軍事家來說還是生平頭一遭,況且又做了充足的備戰,勝利應該不是意外。然而,意外恰恰不知不覺地發生了。1812年夏天,東歐地區天氣出現了不尋常的炎熱和乾燥,這促使波蘭鄉野的蝨子、跳蚤和蟑螂們也紛紛「出征」,本已是「髒得令人難以置信」的波蘭,一路埋伏了數不清的如此渺小卻又異常危險的伏軍,它們不僅襲擊法國軍人的肌體,還直接污染了士兵們賴以生存的水源。



境遇不佳的波蘭農民常年不洗澡,亂蓬蓬的頭髮裡隨手就可以捉出幾隻虱蚤來,很多鄉舍被蟑螂們搶先占領。這裡的道路鋪滿浮土塵垢,水井也不乾淨。由於糟糕的路況,導致補給部隊和野戰部隊拉開了距離,大批士兵們的食物和飲水供給變得愈發困難,2萬匹軍馬因缺料少水和疾病而死亡。 士兵們開始腹瀉,痢疾、腸道疾病輪番上陣。作為一名傑出的戰爭指揮者,拿破崙對於戰時公共衛生的預案與處理,應該是駕輕就熟的,很快,但澤、哥尼斯堡和托倫等地建立了新的野戰醫院。但是,接下來發生的,才是拿破崙真正的麻煩,一個不經意的被忽略的細節,但卻導致了足以致命的麻煩。風塵僕僕的法國遠征軍成群結隊地睡在封閉的房舍裡,泥土、汗水與體臭浸透了的制服,由於戰時的緊張與缺乏水源,一套軍裝往往要穿好幾個禮拜。威武的軍裝此時變成了蝨子們的宮殿,小小的寄生蟲鑽縫越「領」,在士兵們廣袤的身軀上展開了輝煌的「遠征」。



跨過涅曼河大約一個禮拜,法軍中有士兵開始發高燒、出現紅色斑疹,臉色偏藍,不久便一命嗚呼。直到20世紀後,人們才發現,這就是最可怕的傳染病——斑疹傷寒。斑疹傷寒是由「普氏立克次體」引起的,病原體存在於蝨子的糞便中。含有病毒的虱糞會從人體皮膚的傷口鑽進受害者體內,哪怕是人們瘙癢撓破的最細小的傷口,都會成為病原體進駐體內的大門。軍營中集體住宿計程車兵們,夜晚合衣擁擠在一起就寢,被壓碎的蝨子糞便很輕易的就能攻破人體。 目擊者描述了「敵人」是這樣攻擊法軍士兵們:「勃艮第到蘆葦墊子上睡覺,很快被蝨子的動靜弄醒……於是,他脫掉襯衫和褲子並扔到火中,蝨子的爆裂聲就像兩個步兵團在交火一樣……許多同僚被咬傷,繼而病倒、死去……」但是當時的人們並沒有把蝨子和士兵的死亡聯繫在一起。



拿破崙大軍突破到俄羅斯邊境時,瘟疫爆發式增長,新的戰地醫院相繼建立。負責拿破崙軍隊醫衛的DJ‧拉雷男爵是位傑出的戰地外科醫生,他在當時的筆記中寫道,儘管法軍的醫療水準堪稱一流,但沒有誰能料到傳染病的規模。由於找不到致病死亡的原因,法軍採取的預防措施統統無效,進入俄羅斯不到一個月,在7月的奧斯特羅納戰役中,約8萬士兵疫死或處於重患症狀,8萬兵力相當於拿破崙遠征軍主力步兵與騎兵的1/6強,重病號還得佔用軍隊巨大的後勤資源。但俄國人並不知道拿破崙大軍染疫的軍情。訊息的封鎖為拿破崙快速挺進俄境提供了幫助,但同時也埋下了不可逆轉的禍根。俄國人一片慌亂。巴克萊‧托利和巴拉格拉季昂公爵最大的期盼就是能保存實力,避免與這支歐洲勁旅硬碰硬。這燃起了拿破崙征服的欲望。



遠征軍的將領們卻看到了危險的信號。1812728日,拿破崙的妹夫若阿基姆‧繆拉元帥以及路易‧貝爾捷和歐仁‧博阿爾納等將領面見拿破崙,闡明瘟疫給部隊戰鬥力帶來的重大打擊,補給不力,恐軍心不穩,戰事生變,懇請拿破崙停止前進。 起初,拿破崙也有意向撤兵,但不知出於什麼樣的考慮,兩天後他還是改變了主意。他告訴部下:「在莫斯科面前倒下才是最可怕的。骰子已經擲下。只有用前進獲得的勝利才能為我們作證並拯救我們。」817日,法軍攻陷俄國離莫斯科200英里的西部邊境城市斯摩棱斯克,如果拿破崙就此打住,或許法蘭西第一帝國的夕陽就不會那麼早降臨。



但是,拿破崙沒有,僅一個星期後又發起了對瓦盧蒂諾的進攻。史料顯示,825日,拿破崙主力部隊只剩16萬人。95日,又有3萬士兵死於瘟疫。原本絕對優勢的兵力已經發生了逆轉。830日,亞歷山大一世任命庫圖佐夫為俄軍總司令,這對拿破崙來說是雪上加霜。庫圖佐夫1805年曾率俄軍主力前往奧地利迎擊拿破崙統率的法軍,對拿破崙的戰術有一定瞭解。181297日,雙方在莫斯科以西124公里的博羅季諾村展開會戰。俄法兩軍損失均相當慘重,拿破崙曾描述過那場戰爭:「在我一生的作戰中,最令我膽戰心驚的,莫過於莫斯科城下之戰。作戰中,法軍本應取勝,而俄軍卻博得了『不可戰勝的權利』。」914日,法軍開進了空城莫斯科——城市被俄羅斯人放火燒毀,沒有糧食和任何給養,拿破崙的遠征軍此時只剩下個位數9萬人了。其中,瘟疫的殺傷力遠大於敵人的大炮。



進入10月後,俄羅斯的天氣急劇轉冷,前任法國駐俄國大使科古蘭警告拿破崙要當心莫斯科寒冷的冬季,可拿破崙偏信了那年炎熱乾燥的天氣將不會導致莫斯科的冬天會比法國更糟糕。結果在1018日,庫圖佐夫在莫斯科南面的塔奴提諾襲擊了繆拉的軍隊,被凍得手腳發麻、精疲力竭的法軍又有6000人傷亡。此時的拿破崙開始意識到,遠征軍的勝利只是徒有其表,已經得不償失。一生戎馬、攻無不克的拿破崙這時也只能是「把後背亮給敵人」,1019日,法軍開始從莫斯科撤退。118日撤回斯摩棱斯克時,戰地醫院已人滿為患。 遠征軍的紀律滑落到了崩潰邊緣,補給也嚴重缺乏。1113日拿破崙不得不匆忙撤離斯摩棱斯克,直至12月底,拿破崙遠征軍撤進維爾納城內時,飢餓、寒冬與瘟疫將軍隊人數銳減到2.2萬人。



2001年,波羅的海小國立陶宛首都維爾紐斯附近,一群建築工人無意中挖掘到了防禦戰中的人類骸骨。隨後出土的還有刻著番號的皮帶紐扣與19世紀初通用的20法郎面值的硬幣。考古學家鑑定這些骷髏生前曾是拿破崙麾下的戰士。法國馬賽地中海大學的戴蒂爾‧拉奧特教授專門對遺骸做了病理分析。從集體墓穴中收集到的牙齒樣本中看,29%呈現被傳染病感染的痕跡,發現了能引起斑疹傷寒症的致命細菌。科學家們還在衣服殘片上發現了5個蝨子的遺骸,其中3個蝨子的DNA中含有「五日熱巴通體」細菌。



斑疹傷寒中的普氏立克次病原體,是由美國醫學家立克次和波蘭醫學家普洛瓦切克分別於1910年和1913年發現的,病原體名稱是用二人姓名來命名的。患者主要臨床症狀有:發病急、高燒、劇烈頭痛、皮疹與中樞神經系統症狀,病程約為23周。通常寒冷和衛生條件差的地方容易感染,如監獄或戰爭環境下,主要是通過體虱糞便傳染。也有人認為,飢餓也能幫助疾病廣泛傳播。早在16世紀的歐洲,斑疹傷寒就曾襲擊過法軍,但沒有造成大規模流行。而在1812年的俄法戰爭中的重型斑疹傷寒症狀的確少見。



瘟疫是戰爭的剋星,也是改變歷史進程的無形軍隊。拿破崙曾在撤軍經過波蘭華沙時,對一名神父說了句名言:「從偉大到荒謬只差一步。讓後代去評論吧。」俄法戰爭後的法蘭西第一帝國開始走向動搖。181310月,第六次反法同盟在萊比錫戰役中將法軍擊敗。18144月,拿破崙簽署退位詔書,波旁王朝復辟。18153月,拿破崙又建立了百日王朝,但6月的滑鐵盧一戰,意味著拿破崙一生的輝煌就此結束。拿破崙是一位歷史的偉人。邱吉爾曾評價他:「這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偉大的人了。」184012月,約90萬巴黎市民冒著嚴寒迎接運抵巴黎的拿破崙遺體。在同一時代的東方大清王朝,華盛頓和拿破崙是兩位被精英階層效法為挽救民族危機的榜樣。然而就是這樣一位歷史偉人,卻被小小的蝨子打敗了。

 

刀槍不入義和團上戰場打仗的真正神秘表現

 


1900年義和團運動在山東和直隸爆發,標榜「扶清滅洋」,燒殺搶掠教堂教民,殺害傳教士和其他洋人。為保護使館安全,各國駐京公使要求調衛隊進京。531日,經清政府同意,各使館調進衛隊300餘人。其後,團民陸續進入京城,活動不斷升級。610日,各國公使感到危險逼近,決定增調兵力保護。當天,英國海軍艦隊司令西摩率領2100餘名八國聯軍,由塘沽登陸,然後從天津乘火車向北京進發,中途遭遇義和團襲擊。從此開始,一部分團民參加了同八國聯軍的戰鬥。



對於團民在與聯軍作戰時的表現,一種主流觀點認為極具「英雄氣概」,說他們以血肉之軀與侵略軍搏鬥,英勇抗擊,發揚了革命英雄主義,用鮮血和生命譜寫了一曲曲壯麗的頌歌。引以為據的一則史料就是:「拳匪信槍彈不傷之妄,遇有戰事,競衝頭陣。聯軍禦以洋槍,死者如風驅草,乃後隊存區區之數,尚不畏死。」這種情形在頭一兩次參加戰鬥的團民身上,確實存在過。如612日義和團在廊坊攔擊聯軍時,團民「揮舞著劍、叉子和棍棒,迎著機槍的射擊越跑越近……那些年輕的男人們,明顯地處於極度瘋狂狀態,他們撒野地跑在那些瘋狂人群的前面。……他們顯示出使人震驚的英勇……持續了一個小時的連續速射……他們被擊退,並確信他們已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14
日,團民吶喊著企圖奪取並摧毀裝甲列車,聯軍猛烈射擊,「但他們仍以驚人的勇敢向前沖,完全暴露在聯軍的火力之下,毫不顧及自己生命地揮著刀劍。當他們衝到最後六十或七十碼時,一挺馬克沁機槍向他們開火了……儘管盲信之徒極其勇敢……但當後面的隊列踏在前面隊列的屍體和倒下的傷員之上時,他們的勇氣喪失了,扔下了長柄叉、大刀和火繩槍,為了寶貴的生命逃走了。」北京的團民開始助攻各國使館時,亦「自恃其術,每出攻猶踴躍自效」,但被擊斃多人以後,同樣「漸知槍炮之不可避,遇西兵則相率鼠竄。」




刀槍不入是不可能的,神靈附體是騙人的。但調查材料顯示,上法以後,團民的勇氣確實來了。有些團民說:「磕頭上法,大喊大叫地往前闖,看樣子都忘了洋人的洋槍子彈蹭頭髮了。」「打仗時神護著你的身體,槍子來了就順著身子的兩邊跑過去了。神讓你累也不知道累,分外的有精神。」文獻也有記載:「團中童子甚多,有年僅八九歲者,執刀臨陣,自雲上法後,身不自主,但覺氣急不可耐,故前奔耳。」那麼,團民上法之後神就附體,「競衝頭陣」,「視死如歸」的奧秘到底在哪裡?一位團民的自述解開了這個謎團。 上法的關鍵不在念咒請神,而在吞符。「義和團每人一道符,用硃砂畫在麥黃紙上。」為什麼喝了符就有勇氣?世世代代在義和門習武的團民索克恭予以最直截了當的回答:「畫符用的紅砂是興奮藥做的,喝過符一小時內,心神煩昏,光想打仗。一個時辰過了就沒事了。」另一位團民說:「據說喝符僅能在一個時辰內管用(符紙可能用興奮藥書寫,起心理感,實際並不能避槍炮)。」



奧秘就在「興奮藥」三個字。符是用摻了興奮藥的硃砂畫的,喝下符就等於服用了興奮藥。興奮藥含有使人興奮和暫時迷失本性的成分,所以團民喝下以後,「心神煩昏,光想打仗」;而且這種藥只在一小時內發生作用,過了這個時間,人就恢復了原樣。團民的「英雄氣概」就是來自興奮藥。儘管目前筆者只見到一位團民將「英雄氣概」的奧秘曝光,顯得證據略嫌孤單,但也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個答案是正確的。首先,該團民世代習武,瞭解不為外界所知的絕密內情,他以當事人的身份揭示出請神附體、畫符念咒背後所蘊藏的詭謀,證實了團民「英雄氣概」產生的真實原因。



喝下了興奮藥,團民處於神志不清的癲狂狀態,既不知身在何種危險境地,亦不知槍炮可以斃命,光想打仗,所以只知掄著大刀向左右亂砍亂舞,身不由己地冒著槍林彈雨向前衝去。一個義和團的大師兄也坦然承認:「他們所以把自己弄成這樣的昏迷狀態,是可以避免對刀斫劍擊的任何感覺。」這在不瞭解真實內情的外人看來,團民所表現出來的自然是視死如歸、大無畏的「英雄氣概」。 其次,合理地解開了不易為人們理解的某些謎團。神靈附體、畫符念咒在小頭目、團民和外人的眼裡,僅僅是「取其形式」而已。其實並非如此,而是有其實際意義,即假借這種形式,讓團民服用了興奮藥。



團民在戰場上吞符念咒以後為何神志不清、如醉如癡如狂,毫無畏懼地向前猛衝亂殺?因為吞符便是服用興奮藥,精神失常,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後面的團民見前面的同夥被擊斃,為何尚不畏死,繼續前沖?因為他們也吞了符,服用了興奮藥,在興奮藥的控制催動之下,意識不到前面的同夥被擊斃,亦不曉得槍炮之厲害。團民為何衝殺一陣便敗退下來?因為興奮藥發揮作用最多只有一個小時,團民在這個時間之內可以充滿勇氣,「置生死於度外」,超過起作用的時間,神志清醒,便畏死逃跑了。



在練習時大頭目們為何也讓團民吞符念咒?這是為了讓練習者表現出「神拳」的超自然的神秘力量,使人們易於相信,欺騙煽惑更多的人跟著他們行動。無獨有偶,在與義和團相隔一個世紀有餘的當今世界上,也出現了服用興奮藥的「勇士」。據英國《每日鏡報》報導,「伊拉克的反美武裝分子為了對付裝備精良的駐伊美軍,每當發起進攻前,都要服用一種類似於興奮劑的特殊藥物,吃後立刻感覺自己像『超人』一樣厲害,對美軍毫不懼怕。」這一事例可以作為義和團「英雄氣概」就是來自興奮藥的有力佐證。



服用興奮藥所產生的勇敢只是一種虛假現象,不能證明團民的「英雄氣概」。下麵再看團民在抗擊聯軍的主戰場——天津的表現。攻擊天津租界的戰鬥在613日打響,此時駐守天津的洋兵並不多,大約是廊坊義和團刀槍不入的神話已被戳穿的消息傳開,天津的團民連他們開始進攻時的短暫「勇敢」都未表現出來。15日,義和團著名的領袖曹福田帶領團民赴馬家口前線,前面打著一桿紅旗,上面大書一個「曹」字,側書「扶清滅洋,天兵天將」。他騎著馬,戴著墨鏡,口銜洋菸卷,身穿青長衫,腰束紅帶,足蹬烏緞靴,腰間插著小洋槍,背負快槍,活脫脫像個黑社會頭子。「手中則持一秫秸,語路人曰:『汝等盍往觀乎?但學我手持一秫秸,臨陣一揮,洋人立即授首』」。許多人跟著前往觀看。



入城西門,出城東門,將近馬家口,曹福田「輒曰:『再進已有地雷埋伏,我已算出,不入洋人陷阱』。隨由渡船渡河,意似赴河東車站,亦能與洋人戰也。及渡河,不復南趨車站,而竟北越街衢,經錦衣衛橋至河北,又渡河而南,肅旅而歸。」這樣轉了一個大圈,根本沒有同洋兵打仗,便回來了。而猶「大呼『大得全勝』,向居民勒得勝餅、綠豆湯,飽餐戰飯矣。」他就是這麼與聯軍作戰的。27日,他向各國下了一道戰書。次日,張德成率領號稱「天下第一團」的四五千人到達天津,與他聯名出示,29日與洋人「合仗」。表面上看,戰書充滿了對聯軍的藐視,顯示了大無畏革命精神和把反帝鬥爭進行到底的堅強決心。然而,29日他們卻藉口東南風不利,竟未出戰,實際上不過吹牛騙人而已。以後直隸總督裕祿幾次催促他們二人率領團民與清軍一起出戰,他們「乃藉口時尚未至,或雲日干不利,任意推諉。」



愈是往後,團民愈是畏敵如虎。在清軍與聯軍惡戰的時日,大致都是這種情況:「攻擊洋人時,皆系官兵在前」,團民「在後相隨,不敢前進」;「或招搖過市,以示威武」;或「匿伏民居中,肆意搶掠」;或「每聲張臨敵,率皆繞城而行,去敵尚遠,群伏屋角籬根,須臾肅隊而歸,輒喧呼曰『大得全勝』。」713日,聯軍向天津城內發起總攻,夜晚,「城內義和團全部撤出來,外來的義和團全按原路撤走,本市的義和團在撤退中解散,各自回家。」幾位團民也講了他們的親身經歷。當時任拳首王蔭榮衛隊隊長的李九恩說:「首次跟敵人作戰,是去攻打老龍頭車站。……這次戰役我們打勝了,但犧牲的人不少。第二次也是打老龍頭、老鹽坨一帶,均在五月間。第三次是打海大道。這回戰役,沒有人受傷,但回到後方一點名,發現西壇口短了七個人。……我又回到海大道找那七個人,找到了,原來躲在大醬園裡。……以後,我們又打海光寺日軍營地……攻不上去,就撤回鼓樓。隔天……義和團很快就把隊伍拉開了,但是那天並沒有作戰。」這股義和團打過兩次仗後,就有七人躲藏起來,不敢上前線了。第四次敗了下來,以後未再打仗。



團民郭世榮說:「第一次……拿著刀槍到了馬家口,在那裡聽說外國人有埋伏,沒敢動手就回來了。第二次打武庫……見洋人槍炮不斷打來,避了槍,避不了炮,於是義和團就撤下來了。回來之後,有些人就動搖了,退了。……第三次是打東局子。……開仗後,有一百來個外國人騎著馬排成橫排,下了馬,端著槍向義和團射去。義和團當時本無槍,又夠不上洋人,站著挨打,於是大家都爬(趴)在地上避槍炮。」這股義和團只打過三次仗,第一次「沒敢動手就回來了」;第二次同樣如此,而且有的動搖逃跑了;第三次不敢向敵人衝鋒,「大家都爬(趴)在地上避槍炮」。團民王文發說:「義和團出了南門,就和住在紫竹林的六國軍隊招呼上了……整整一天,殺了個天昏地暗。……第二天又跟著打了一仗,夜裡還是回到江蘇會館過夜。他媽的,洋毛子……拼命地往這一帶打那個開花炮。……不知是誰說:『這炮可惡呀!咱們別打了,回老家吧。』就這樣,我們十二人就夜溜出城,回到老家——鄭樓來了。」這12個團民只打了一仗,就逃回老家了。



 二師兄李長慶說:「有一次,可能是個法國人,趕著水車走來,一到這裡就被我們剁死了,還奪來了一支槍。又有一次,來了鬼子的一隊馬隊,為首的兩匹上是女的。我們見了後,就把他們轟到鐵路下邊,就在鐵路下邊和他們打了起來,共打死他們七人,奪了兩三支槍,一匹馬。咱們死了七十二人。……紀家莊就打起來了,馬場也著火了。於是我就領著這十來個人趕回去,剛到紀家莊,敵人就放二排槍,不一會,莊上跑出個人來說,鬼子過橋了!我抬頭一看,莊子也起火了,這才撤回家來。……鬼子占領了海光寺,從此,我們就散了。我逃到離此三十裡的大泊子,我的刀就埋在那裡。」這股團民開始遇見一個單身洋鬼子,打了勝仗。第二次遇見的以兩個女人為首,很可能不是正規戰鬥部隊,所以能打死7個敵人,團民犧牲的多達十倍。後來尚未見到敵人,一聽說鬼子過橋,便撤了回來,接著就逃走了。



這幾位團民都是在義和團得到高度讚揚的年代裡向調查人員講述的,倘若義和團確有大無畏的「英雄氣概」,他們定會感到萬分光榮,把英雄事跡毫無隱瞞地加以宣揚。然而,他們的自述說明,義和團決非具有大無畏氣概的英雄。

義和團的大頭目們如張德成、曹福田、劉十九、韓以禮等自吹神通廣大,法術無邊,可是,在與聯軍戰鬥時,從不見他們「競衝頭陣」,浴血奮戰,沒有一人戰死在拼殺的沙場上,均在危急時刻當了可恥的逃兵。他們的行為不僅比起中日戰爭中的鄧世昌、林永升等愛國將領、民族英雄有天壤之別,就是當時官兵的英雄氣概、愛國精神亦高出他們不止千百倍。聶士成一有戰事,便馳赴各營,激勵士兵。79日,帶兵進攻紫竹林,突遇大隊敵人,仍然親冒炮火向前猛進。到達八裡台,「洋兵四面環擊,槍炮如雨」,他「兩腿均受槍傷,猶督兵不許少退。營官宋占標勸令退後將息,該提督奮不可遏,仍復持刀督戰,又被敵槍洞穿左右兩腮、項側、腦門等處,臍下寸許被炮彈炸穿,腸出數寸,登時陣亡。」



宋占標「有戰必先」,與其一起壯烈犧牲。營官徐照德帶隊攻入武庫,「短兵相接,手刃敵人者三,忽中槍彈,猶揮手殺敵,氣盡而止。」幫帶呂光烈「首先攻入武庫,中彈身亡。」營官潘金山守衛東局子,「右腿被槍子洞穿,裡創力戰。」馬玉昆部右路統領李大川帶領部隊進攻,「鼓勇先趨,當將鐵路奪占」,後來「中炮陣亡」。哨官以下英勇戰死的不計其數。有些士兵死的也極為悲壯,潘金山部被迫從東局子撤退時,有兩個士兵留下來埋地雷,聯軍衝進後,他們毅然拉響,與敵人同歸於盡。



天津淪陷之後,義和團嚇得膽戰心驚,魂飛魄散,再也不敢上前線「滅洋」。倉場侍郎劉恩溥奏道:「津城不守之後,洋人聲言專殺義和團民,以致東安、武清各團,皆已聞風解散。」「接奉諭旨,飭臣會合團民,短兵相接,出奇制勝。惟團民業已潰散,臣竟無法可施。」辦理通州防剿事宜長萃亦奏道:「前經奏准招募兩營,扼要駐防,業經出示曉諭,而義和團民竟無應募之人。」在北京的團民更不用說了。615日,團民二三千人攻打西什庫教堂,高聲喊叫:「燒呀,殺呀,二毛子呀,你們的生日可到咧。」繼而奔向教堂大門。守護的洋兵打了幾排搶,擊斃三十餘人,後來的團民一見,全都嚇得跑回去了。「受傷者趴的趴,滾的滾,皆奔命向西滾去。」以後整整兩個月,投入數萬人,仍未將教堂攻開。810日,聯軍逼近通州,外鄉義和團紛紛逃竄。至北京淪陷前,「前所謂義和團者,早已鼠竄獸散矣。」

 

2025年3月13日 星期四

蔣校長夫人給周主任老婆的信原來是這麽寫的

 





























穎超先生大鑒:


數年前四人幫倒垮前後,聞先生曾幾遭險厄;甚至受怵受逼,將至自殉邊綠,幸卒無恙。論先生在共黨中之黨齡如此資深,尚時陷於朝不保夕之境地,令人惻然不已。近閱報載,先生在我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六十周年紀念會中曾作一次演說,追念在我總理中山先生主持下,召開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確定」了「聯俄」「容共」(非如所言「聯共」)及「扶助農工」三大革命政策。玆將當時決策之來源為先生道之。



按當時國家處境危殆,外則有世界列強企圖恣意瓜分中國。加之各帝國主義藉用不平等條約之各種特權,不斷榨取我人力、物力、資源,以填其欲壑;國內則有大小軍閥猖獗,生靈塗炭,民生凋敝。我總理深感於此,乃為求中國在國際上享有平等待遇,呼籲世界助我自助,亦即是求取消束縛我國之不平等條約,但世界列強猶如聾瞶,不加理會,此時僅新起之蘇聯政權,別具心裁,予我革命基地廣東以極有限之械彈,得一箭雙鵬之收穫,當時,蘇聯政權被各國歧視,世界地位,極為孤立,其予我一臂之助,既可博得全世界受壓迫眾生之好感,並又可以之炫耀於列強之前,顯示蘇俄政權乃是有正義感之政權。



且在廣大之中國,順理成章樹立一將來征服世界不絕之兵源—亦即充當其炮灰之資源。假此機會肆意吸收訓練基幹份子,以貫徹由蘇俄所控制之全世界蘇維埃帝國藍圖之推行與實施。名利雙收,莫過於此。再者,當時大會所通過之「容共」政策,旨在聯合國內一切反軍閥反帝國主義之力量,其實,共產黨之力量,證之於當時所謂共產黨全國代表大會(由上海法租界潛逃至嘉興南湖開會)到會者僅十二人耳。其首腦人物為陳公博、周佛海、張國燾、董必武及毛澤東等,事實上,中國國民黨乃是中國共產黨之褓母。



蓋若非仰賴當時國民黨之掩護、育養,其何能成為後日之「黨」耶?且如陳公博、周佛海等終亦認為共產黨主義不適於中國而摒棄之,由共產主義信徒而搖身一變竟成為後日之漢奸,此亦是共產黨頭兒腦兒對主義信仰之最大諷刺。或日:何以謂國民黨為共產黨之褓母耶?須知,當時共產黨黨員參加我黨政軍者,事先均宣誓效忠國民黨,永矢勿渝,總理及黨中央無分彼彼此,允其依個人志趣選擇參加,憑其資歷,委以權位。但總理已鄭重指出,共產主義不適合於中國國情,此一最基本要旨,共產黨則對之諱莫如深,始終企圖瞞騙世人,反之,共產黨徒卻銳意陰謀成立共黨細胞於我各單位之中,擴張潛力,並進一步攫取武力,後日之葉劍英、彭德懷、賀龍、林彪,以及過氣之小軍閥朱德(夤緣當時江西朱培德主席之關係,得為南昌警察局長,結果釀成南昌暴動,並攜去全部員警槍械及黨羽而遁逃),曾任廣東時代國民黨候補中央委員及黨中宣部代部長之毛澤束等人無不先宣誓效忠國民黨,而後背叛誓言,成為反國民黨之一群。



在所謂「文化大革命」時期,毛澤東喊出「炮打司令部」「擁護造反派」等等口號,多數人均認為共黨政權何以提倡背叛共黨之本身?及後思之,此固毛叛逆成性之習慣也,其乖舛暴戾,猶蝓於江湖草莽倏忽無常之盜賊行為也。此試與中外綜理國家萬機之政治家總擁有靜穆之修養與磊落之風格相提並論,乃適成強烈對照。諒先生定必默許餘言。



回憶,前在重慶抗戰時期,曾與大姐孔夫人數度與先生聚首交談,徵詢先生對當時抗戰問題及國家前途之展望,餘二人均認為先生識解超群,娓娓道來,理解精透,所談及之問題均無過於偏頗之處,實我當時女界有數人才,迄今思之,先生談話所表達者,言皆由衷歟?抑受共黨指使而飾言之歟?姑不究其內容真偽,猶記嘗告家姊:若鄧穎超能為國家民族效一己之力,必脫穎而出,甚至超穎而出也。又何必沈湎於被泰半理智之猶太人所不齒之德國猶太馬克斯理論所蠱惑耶?固然,一九二O年時代馬列理論曾在俄國得手,憑藉許多因素僥倖成功,此實由於當時一般知識份子沈醉於「時髦心理」,令馬列邪說靡漫於知識階層,大多自認為馬列信徒或馬列崇拜者。



尤其在法國,幾乎造成倘任何人不能誦說幾句馬、列、恩教條,則必被目為白癡或非知識份子之風氣,只要是馬列教條,即不求甚解,「圖圄吞棗」,猶如天詔,(近日時代雜誌亦有技述法國知識份子之盲從風氣)。加之,法國左派理論家沙特(Jean Paul Sartre)不時以辯證法及邏輯語彙,撰寫似是而非之文字,莠言惑眾。(近二年來已逐漸經阿宏(Raymond Aron)駁斥其矯偽,至於體無完膚。)周先生正在當時此種熱潮中留法,接受馬列理論薰陶。待李立三路線失敗後,共黨二萬五千里流竄時期,遵義會議前夕,周先生已得有領導地位。但卒被毛澤東所奪取。論資格、人望、能力、見解,周先生均淩駕乎毛澤東之上,本當續任共黨軍委會主席,但在遵義不知系感於前途荊棘滿地,事不可為耶?抑被毛澤東以小小「三面紅旗」手法使之望陷阱而卻步耶?抑雖有領袖慾而卻無領袖之毅力及自信耶?此在齡思考中,始終為一費解之疑竇。



洎聞先生所言,謂中國共產黨人是「言必信,行必果」,此乃指所謂「文化大革命」對同胞之信諾耶?抑指先生幾遭不幸而言耶?據所聞知,大陸人民名「共產黨」為「破產黨」—即家破人亡之謂也。故對共產黨之言行,大陸稚子亦已不予置信。齡近聞由大陸探親返回自由世界者雲,其親戚竊告,「台灣人民固然反共,但更反共者,乃大陸手無武器億萬遭殃之人民也」。並命認為台灣為自由之燈塔,未來脫離苦海復甦之唯一希望與力量,共黨中央欲利用先生與我黨宿舊關係,再次遊說,豈非有意置先生於「養媳婦做媒人」身不由己,令先生愧赧難堪耶?近三十餘年來,共黨政權已早知無再可侵蝕金馬台澎之復興基地,乃重襲統戰故技。以惡言毀謗為張本,或以蜜語騙詐為武器,企達成「三度合作」。殊不知第一次我總理寬大容共,遂使原不過五十餘人之共產黨徒,經中國國民黨繈褓鞠育後造成騷擾動亂,凡十四年。及再次容共,乃當中日戰爭國家存亡關頭,先總裁不究既往,誠恕相待,原望其回心轉意,以抵禦外侮為重,豈知共黨以怨報德,趁火打劫,鑄成大陸之沈淪。二次慘痛,殷監昭昭,一而再之為己甚,其可三乎?再者,先生以前若為國民黨黨員,當以同志相稱,若以相對立場或友誼,亦當以周夫人或鄧女士稱呼。



恐嫌此乃Bourgeois布爾喬亞階級之稱謂,然共產黨慣例連名帶姓相稱,恕齡礙於中國人之庭訓,對任何人均以禮貌相待,此我中國文化之所薰陶者,諒不見怪。先生高壽已登耄耋,當已無所恐懼。若言出肺腑,則請規勸大陸迷途諸君,「學習中山先生之榜樣」,再次信服三民主義統一中國,復使大陸民眾,猶如台灣同胞,享有安寧、富裕、康樂、有希望、有前途之生活,不然,則將如李自成、張邦昌及跪於抗州嶽墳前之秦檜夫婦鐵人,永受萬世唾罵。須知今日真正之中國乃在台灣,邯鄲學步,猶未晚焉。維希三思之。即


此順頌大安


蔣宋美齡謹啟

 

2025年3月6日 星期四

朝鮮小學課本里當然有金正日父子怎麽跑出來個陳水扁

 


課文1:《金正日認錯》

從中國訪問回來金正日爺爺全然不顧身體的疲憊,連夜找我們幾個小標兵商量兒童日的安排。談得晚了,便送我們出門,要司機送我們回家。在去大門口的路上,我們說:「金爺爺,您回去休息吧。您剛從中國回來。」金爺爺搖搖頭,「不礙事,你們知道現在國際上有很多人把社會主義當作敵人,不斷給我們製造麻煩,你們是祖國的未來,你們的事情便是國家的事情是頭等大事。」我們都激動了,眼裡噙著淚花。多好的金爺爺呀。金爺爺抬頭看看天空說:「如果世界真象這天空這麼安靜就好了,但是就有一些國家,象美國,要搞亂這個世界,他們是罪人。」



說著,金爺爺彎下腰,從花池裡撿出一顆石子,然後看著天空說:「該死的美國佬。」說著他把石子奮力向上一擲。很快就見空中一顆衛星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強光,然後就墜落下來。「這是美國的間諜衛星,他們一直在平壤上空盤旋,侵犯我們的主權,我已經忍了很久了。」金爺爺憤憤地說。小朋友們都鼓起掌來,為祖國有這樣的領導人感到自豪。一會金爺爺叫來秘書問:「那個衛星落到什麼地方了?」「好像是龍川一帶。」秘書說。金爺爺一怔,說:「趕緊派人去查,看有什麼問題沒有。」之後爺爺送我們到大門口,一直揮手到看不見我們。



第四天我們聽說龍川那邊出事了,我們很緊張。而這時金爺爺叫我們過去。他依然那麼慈祥,讓我們坐下說:「戰爭總是要有犧牲的。為民族獨立事業犧牲的人是偉大的。」他這時低下頭說:「但我必須承認,我當時擊落敵人衛星的行為太魯莽了,我在這裡向全國人們道歉。我將向全國人民說明情況。」我們頓時熱淚盈眶,多好的爺爺呀,他在跟敵人鬥爭過程中的小失誤竟然被他記在心裡,還道了歉,我們在將來的學習中一定要向金爺爺學,學他老人家那寬廣的胸懷,和不恥下問的精神。



課文2:《金爺爺工作最緊張的時候》

200411月,金正日爺爺進入了一年中工作最緊張的時候。過去,他每個月都要接見社會主義祖國的少先隊員、共青團員們,和偉大祖國的花朵、主體思想的接班人愉快地交談,教育他們沿著金正日爺爺創造的世界上最偉大的主體思想堅持下去,讓全世界人民都看到主體思想的巨大優越性,儘快解救水深火熱中的資本主義國家人民。但是,由於工作繁忙,他連續兩個月都沒有接見祖國的花朵們,直到兩天前的週末,才又有了這個機會。金正日爺爺曾經語重心長地對少先隊員們說:「美國和歐洲的人民,每天都盼望著接觸到主體思想的光輝,但大資本家不允許他們學習主體思想,他們只能在報紙上看到朝鮮在主體思想上取得的光輝成就。世界是你們的,你們應該好好學習,儘快讓美國和歐洲的人民也能夠自由地學習主體思想。」現在少先隊員們再次見到闊別兩個月的金正日爺爺,該是何等興奮、何等愉快啊!



金正日爺爺向少先隊員們道歉說:「這個月的工作太繁忙了,世界的和平都需要我們朝鮮來維護,我們不能把其他國家的人民扔下不管啊!美國資本主義的頭目布什,為了獲得繼續壓迫美國人民的機會,找到了朝鮮,希望朝鮮幫助他壓迫美國人民,但我們怎麼能夠答應呢?但是布希這個資本主義的頭目,還是獲得了日本帝國主義走狗的幫助,再次鎮壓了克裡領導的國內人民的起義。布什之流做了這麼多罪惡滔天的事情,全世界人民是不會饒恕他們的。」 金正日爺爺又說:「巴勒斯坦人民反抗以色列的鬥爭,得到了朝鮮人民無私的支持。阿拉法特爺爺經常說,如果沒有朝鮮人民,阿拉伯人民早就被美國和以色列的大炮消滅了。這麼多年來,朝鮮一直給予阿拉伯經濟援助和精神支持,給了阿拉伯人民反抗的勇氣。現在阿拉法特爺爺去世了,他去世之前還曾經給我發電報,要我鼓勵你們好好學習,將來繼承朝鮮人民的光榮傳統,繼續支援阿拉伯人民的正義鬥爭,把美帝國主義從中東驅逐出去。」



聽到阿拉法特爺爺的臨終遺願,少先隊員們都流下了淚水,發誓要繼續幫助阿拉伯人民,徹底打敗美帝及其走狗。金正日爺爺最後說:「我的工作還很緊張,全世界都需要我,也需要你們。美帝國主義在台灣的走狗陳水扁正在積極策劃侵略中國,中國人民是我們的友好鄰邦,當年美國入侵中國時,我們朝鮮人民曾經給予他們無私幫助,中國人民現在還是感恩的。現在,朝鮮人民又擔負起了保衛中國人民安全的責任,我們一定要打敗美帝國主義在台灣的走狗,把一個完整的台灣交還給中國人民。你們有信心嗎?」少先隊員們都滿懷信心地答道:「有主體思想,就有信心!」晚上11點,少先隊員們離開了金正日爺爺的住所,他們看到金正日爺爺的書房還亮著燈,在那裡,金正日爺爺正在指揮伊拉克人民的反美鬥爭,正在解決烏克蘭人民的內部矛盾,正在考慮對非洲人民的經濟援助……少先隊員們再次感動地流下了眼淚,他們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主體思想,為世界人民做更多的貢獻。



課文3:《偉大領袖金日成將軍舉起了槍》

明朗的朝陽從簾隙映入了洞口,李警衛小心翼翼地拉開了簾子。金日成將軍放下了筆,吹滅了汽燈。他看著洞外,笑了笑:「又是一夜過去了。時間過的這麼快,不抓緊怎麼行啊。」李警衛:「將軍,你不要太累了……」金日成將軍笑了笑:「出去走走吧。」從洞裡出去,就看到了山上山下。山上山下都覆蓋著白雪,但白雪間,夾雜著燒焦的樹木,炸彈的殘骸,控訴著美帝國主義的罪惡。山下,英雄的人民軍戰士們,紛紛從掩體內走出,正在準備又一天的戰鬥。 金日成將軍快步向山下走去。戰士們看到金日成將軍,連忙上來向偉大的領袖問候。金日成將軍親切地慰問戰士:「夜裡冷不冷?」「不冷!」「大家有信心堅持到取得勝利嗎?」「在將軍的領導下,我們有萬分信心!」這時,一個通信兵來了:「報告將軍,中國同志的志願軍司令彭德懷來了。」金日成將軍說:「還不請中國同志過來?」山洞內,警衛倒上了茶水。



金日成將軍親切地招呼彭德懷司令:「請喝茶。我們現在在戰爭年代,條件不太好,只能這樣款待你了。」彭德懷司令敬慕地看著金日成將軍:「你們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還能堅持和美帝國主義戰鬥,我們很佩服。」金日成將軍:「為了祖國的解放,我們是不惜一切代價和努力的。」彭德懷司令:「也只有在你的領導下,才有這樣強大的力量。」金日成將軍:「別這麼說,還有你們的幫助嘛。打擊美帝國主義,有什麼困難嗎?」彭德懷司令:「困難很多,如果沒有先前你們對美軍的戰鬥,我們是沒有經驗的,也會更加困難。」金日成將軍:「我們的戰士都有和美軍作戰的經驗,他們可以直接幫助你們指導。」正當兩人歡聲笑語時,洞外,突然響起了警報聲。一個戰士跑進來:「美軍飛機要來了。」周圍的人,馬上緊張起來。金日成將軍把手一揮:「來了就打擊他。」不過一會兒,飛機的呼嘯聲,炸彈的爆炸聲,槍聲,就在山嶺間迴蕩交錯了。



 金日成將軍拿過一支38式步槍:「我們出去看看吧。」李警衛:「將軍,這樣太危險了。」彭德懷司令也連忙勸阻。舉了舉手中的槍:「這支槍就是我從日本人手裡繳來的,當時面對面的戰鬥,總比現在危險吧。」金日成將軍持槍來到洞口,只見數架美帝國主義的飛機,不停地來回投彈,每次飛過,都有爆炸在地上響起。英勇的人民軍戰士們,不停的射擊著美國飛機。金日成將軍憤怒地擰起眉頭,他看到又一架美國飛機準備從陣地上飛過,他舉起了槍,瞄準了敵人的飛機。當敵人對準了我們的陣地,正在往下飛來時,將軍開槍了。瞬間,一團巨大的火團,在空中爆發燃燒了,殘骸紛紛落下。戰士們歡呼起來。剩下的美國飛機驚呆了,他們再也沒有勇氣繼續,紛紛向南方逃跑了。戰士們在陣地上,向著金日成將軍歡呼。偉大領袖金日成萬歲!偉大將軍金日成萬歲!

 

2025年2月24日 星期一

毛澤東喝酒話裏有話劉主席聼后一句沒聽懂

 


19641226日,在毛澤東的生日宴會上,毛澤東一邊喝酒,一邊談話,很多話是「話中有話」。據曾志回憶,那晚絲毫沒有壽宴的氣氛,人人都緊張困惑,只聽主席一個人在那裡嬉笑斥責。隨著四清運動的開展,作為一線指揮的劉少奇與「退居二線」的毛澤東在一系列問題上產生了嚴重分歧。毛澤東對劉少奇的許多做法非常不滿,進行了嚴厲的批評,並逐漸把「挖修根」的視線轉移到了中央上層。


對工作中問題的不同看法,再加上其他複雜的個人因素,兩位領導人也逐步由分歧走向了公開的衝突。鑑於前段運動中出現了打擊面過寬、過火鬥爭等嚴重的「左」的錯誤,1964年年底,中共中央政治局決定利用各地負責人在京參加三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的時機,召集各中央局的領導幹部召開一次中央工作會議,以總結前一段「四清」運動的經驗教訓,部署下一階段的工作。會議本來計劃並不很長,但是,在會議進行過程中,毛澤東和劉少奇在主要矛盾、運動的性質以及做法等問題上發生嚴重分歧,毛澤東對劉少奇進行了公開的嚴厲的批評,會議也由此延長至一個月之久。


這樣,毛澤東與劉少奇由運動之始的配合默契轉而走向分歧。19641215日下午,中央工作會議開始,劉少奇做主要發言。他在講話中傳達了會議的預定開法,並且提出了一些前一階段運動中出現的問題。劉少奇指出:到底討論一些什麼問題,我現在也沒有準備好,提點問題。陶鑄同志有一封信給我,還有一個報告,現在印給大家了。那封信值得討論一下。他提出了一個農村新興的富裕階層、特貧階層的問題。還有些地方提新資產階級分子。農村裡面用不用資產階級分子這個名字?還是就是用貪汙盜竊分子、投機倒把分子?此外,王任重同志有一個講話,還有封信給我,說縣、區、社、隊一齊搞,不一齊搞不行。


看來,工作隊的骨幹力量不夠分配,領導不很強。因此,是不是戰線過長了?農村裡面跟城市裡面都一樣,是不是需要縮短一些戰線?那麼,如何縮短?毛澤東插話說:「縮短容易嘛,你一縮就行了。」劉少奇說:「有些地方提出,機關家屬裡面很多惡霸、地主、富農、四類分子。這是一個普遍性的問題。」毛澤東說:「也沒有那麼多。全國人口幾億,那些人總之是什麼幾百萬、千把萬嘛,又是散在各地。清是要清,多是不多,有是有。」隨後,劉少奇要求與會人員充分討論,交換一下意見和經驗,並說:「就是這些問題,我也提不出什麼。其餘的都是你們提,或者今天也就可以提一點。」毛澤東說:「今天不要提了,回去討論。有話就在這裡講嘛。就在這裡衝口而出,暢所欲言。」


可見,毛澤東是話中有話。劉少奇講話之後,會議從19641216日至19日接連召開全體會議和分組會議,對前段運動中的問題進行了討論,各中央局負責人在會上作了發言。從發言的基本內容看,主要有兩點:一是各中央局領導人對階級鬥爭形勢的估計普遍看得過於嚴重,對大兵團作戰搞「四清」不但支持,而且有所發揮。二是各地負責人討論了當前社會的主要矛盾和「四清」運動的性質問題。討論中,有的同志認為,從現在暴露出的問題看,實際上是階級鬥爭的反映,所以當前的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個階級、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矛盾。也有的同志認為,當前農村的主要矛盾,是以基層幹部為代表的富裕階層與貧下中農的矛盾,這樣提對幹部震動很大,有好處。


1220日下午,中共中央召開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在這次會議上,毛澤東與劉少奇在運動的性質和當前社會的主要矛盾問題上,產生了明顯的分歧,毛澤東也做了長篇講話,對劉少奇的觀點表示了不同意見,而劉少奇則堅持自己的觀點,這就引起了毛澤東強烈的不滿和批評。當會議開始時,劉少奇說要議一下主要矛盾的提法,毛澤東立刻說:不管怎麼提,主要是整當權派。劉少奇在發言中講到:農村方面有一個問題,是陶鑄同志提出的,說農村當前的主要矛盾是富裕農民階層跟廣大群眾、貧下中農的矛盾,幾個同志也這樣講,農村裡面已經形成富裕階層了,已經形成特權階層了。是這樣講,還是這樣講——就是原來的地富反壞跟蛻化變質的有嚴重錯誤的壞幹部結合起來跟群眾的矛盾?


毛澤東回答:地富反壞是後台老闆,「四不清」幹部是當權派。你只搞地、富,貧下中農還是通不過的,迫切的是幹部,地富反壞還沒有當權,過去又鬥爭過他們,群眾對他們不怎麼樣。劉少奇問:主要矛盾就是「四清」與「四不清」的矛盾,行不行?毛澤東回答: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應該說,20日的常委擴大會議,氣氛還較為緩和,毛澤東只是對劉少奇堅持主要矛盾的提法表示不滿。而劉少奇對毛澤東提出的整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不贊成的,認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人有,但稱作一個派,人數就太多了。但劉少奇並沒有直接反對毛澤東的提法,只是表達了自己的不同看法。但是,在隨後的幾天裡,毛澤東逐漸加重了對劉少奇批評的分量,發言的氣氛也與20日的常委會大不相同。


這次會議不久,恰逢毛澤東生日。應該說,新中國成立後,毛澤東從不公開為自己過生日,但這次提出要請大家吃飯,在人民大會堂小宴會廳舉行,並親自審定了請客名單。汪東興和江青操辦了壽宴,出席宴會的有部分中央領導人、各大區主要負責人、參加三屆人大的一些勞動模範和科學家以及身邊的工作人員共四十多人。宴席共分三桌,毛澤東坐在按「品」字形擺的三張桌子上方那張的首席,左右兩邊是陳永貴和董家耕,陳、董旁邊是錢學森、邢燕子,這桌還坐了陶鑄、羅瑞卿、謝富治、汪東興和曾志。而劉少奇、胡耀邦和各大區書記以及江青則分坐另外兩桌。


毛澤東說:「今天是我的生日,過了年就71歲囉,我老了,也許不久就要去見馬克思,所以今天請大家來吃頓飯。李敏要同我來,我說你不下鄉,脫離人民群眾,脫離基層生活。官做大了,驕嬌二氣,拒絕到農村,城市裡生活舒適,不出修正主義才見鬼!李訥呢,下去搞『四清』嘛,她沒有資格來。」並說:「我要坐在群眾這一邊。」他遞煙後接著說:「現在用幾盒香菸就可以把一個黨支部書記給賄賂了。如果把女兒嫁給一個幹部,那就要什麼有什麼。他們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5月、6月召開的中央工作會議認為,全國基層有三分之一的領導權不在我們手裡,我還擔心黨中央出修正主義!修正主義的出現標誌著資產階級在政治舞臺上的興起。這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領導人,已經變成或者正在變成吸工人血的資產階級分子。這些人是鬥爭對象,革命對象,社會主義教育運動絕不能依靠他們。」


毛澤東大聲地讚揚錢學森,說錢學森不要稿費,私事不坐公車,這很好!隨後,他還陸續批評了「社教」運動中的一些錯誤認識和提法,說什麼四清四不清、黨內外矛盾交叉?這是非馬克思主義的。據參加宴會的曾志回憶,毛澤東在入席前,對李富春說,你們什麼事情都不向我講,你們搞獨立王國!曾志認為,主席不像是在開玩笑,室內空氣頓時緊張起來,並相信這絕不是批評李富春。吃飯過程中,主席一邊喝酒,一邊談話,這晚話說得格外多,很多話是「話中有話」。曾志說,時間久遠了,已記不全主席談話的內容,但有句很厲害的話我卻至今記憶猶新,那就是「有人搞獨立王國,尾巴翹得很高」。那晚絲毫沒有壽宴的氣氛,個個都緊張而困惑,主席這是怎麼了?室內一點聲音都沒有,安靜得怕人,只聽主席一個人在那嬉笑斥責,大家根本不敢去做任何的猜想。


陶鑄後來說:我們那時哪敢往少奇身上想啊!不幸的是,主席矛頭所指,恰恰就是劉少奇。而一年多後,1966年,終於爆發了文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