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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18日 星期五

積陰德糞便中也能挑出黃金即時換福報

 


清朝《觚賸》中記載順治十年三月,龍溪老農黃中和兒子小三駕著一隻小船,到了漳州東門去買糞肥,把船停靠在埠頭。埠頭挨著廁所,這便是他們買糞的地方。父子倆吃好飯,到廁所去挑糞,發現一個失落的腰包,把它拿回船上。解開腰包一看,裡面有六封銀子。



黃中對兒子說:「這一定是上廁所的人所失落的。富貴的人當然不會親自纏在腰裡,很可能是窮人的,那這銀子就性命攸關了。我應該等失主來還他銀子。」小三認為父親太迂腐,爭議不聽,就怒沖沖地跑回家去了。黃中把腰包藏在船尾,在岸邊停船坐等。過了好久,遠遠望見有個人飛奔而來,衝進廁所到處尋覓,來來回回號啕大哭,情狀十分著急、悽慘。黃中招呼他,問他怎麼回事。



來人說:「我父親被山上強盜誣陷,現在關在漳州獄中。昨天我去投奔有聲望的本地鄉紳,請託他向官府求情,許下一百二十兩銀子作謝禮。回了家倉倉促促賣掉田地房屋,又乞求親友告貸,一共才湊得一半。等太守允許保釋時,再想辦法全部送去。那銀子是用來為父親消禍的,於是才把銀包纏在腰間進漳州的。方才急於上廁所,解下腰包放在座板上,心慌意亂之下系上褲帶就走,竟把銀子失落了。我死並不可惜,但用什麼去解脫我父親的死罪呢?」說罷淚如雨下。 黃中詳細地問清了銀子的數目、腰包顏色都相符合,安慰他說:「銀子原封不動在這是,我等你很久了。」一面拿出腰包來遞給他,封口完好,和原來一樣。那人喜出望外,留下一封銀子謝黃中。



黃中說:「假使我有貪心,豈肯放棄六封而收受一封呢?」揮揮手叫他離去。這時船上糞快裝滿了,他兒子卻久等不來,他就一個人撐船回家。船到中途,忽然風雨交加,他把船靠在荒村邊。河岸被大雨沖刷,轟然一聲之下崩坍了,土裡露出一口壇來,壇口封灌著錫。黃中看不到裡面有什麼東西,只想到拿這個壇回去做存米的容器。壇重得很,他用盡力氣才捧到船上。不一會,雨止風和,月亮高掛柳梢。在月下他搖著櫓,半夜到了家。小三回去後把拾銀子的事告訴了母親,母子倆都在怨罵黃中。



黃中回到家,敲了敲門,他們都不答應。黃中就哄騙他們說:「我有寶壇在船上,你們可出來一起抬吧。」母子倆驚奇地起身,快步跑向船去。只見月光下壇口發亮,真是個寶壇。他們把壇抬上岸,鑿掉封錫,將壇傾倒,果然裡面都是銀元,大約有千把塊。黃中發呆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並不是夢。 黃家和鄰居家只隔一堵蘆葦牆,睡在牆邊的鄰居,把他們夫妻的輕聲交談聽得一清二楚。鄰居第二天向官府告發黃家人偷挖人家的窖藏。龍溪縣令拘拿了黃中到庭審訊,黃中毫不隱瞞,一五一十講出了這一趟到漳州拾銀、還銀和獲銀的經過。



縣令說:「行善事的人得到善報,這是上天的恩賜,難道是旁人可以過問的嗎?」於是杖責鄰居,釋放了黃中。那些上天恩賜黃中的銀子足夠他家搬到城裡去,終身受用。

 

Mai Nanashima 七嶋舞

 







2024年10月10日 星期四

朝鮮出兵烏克蘭金三胖否認大叔普京子彈還沒付錢

 


南韓國防部官員稱已經發現數名朝鮮士兵在烏克蘭前線戰死,估計朝鮮很快將派出地面部隊參戰。朝鮮和俄國是二戰後多年的盟友,而且近期又明確了戰略夥伴關係,朝鮮已經向俄羅斯提供大量武器彈藥,直接派兵據稱早已經提上日程,計畫先出動幾個師數萬部隊,以工程兵的名義幫助俄軍構築工事,填補戰線空缺然後直接作戰。俄羅斯目前已經傷亡超過60萬部隊,而且部隊裝備彈藥損耗嚴重,國內的各項軍事戰略設施不斷遭到烏軍無人機轟炸,最重要的還是前線缺乏部隊兵力不足,並且大量部隊由於長期作戰極度疲勞,無法進行修整導致戰鬥力大幅下降。

 

現在俄烏戰爭東南部地區已經發展成為陣地絞殺戰,作戰手段主要是步兵進攻,配合炮火無人機和地面裝甲下的中小規模地面作戰,這種戰法很難取得大規模的進展,但各方面消耗巨大特別是兵員。因此,朝鮮如能出兵也是再正常不過,但是現在這種陣地絞殺戰即便是投入再多兵力,除了造成雙方的更多傷亡外,也不可能取得更大的進展,特別是烏軍有軍備優勢,只要彈藥充足就可以抵消對方的優勢兵力。如果朝鮮出兵整體的規模有多大,可以持續多少時間。如果只是出動10個師以下的部隊,除非集中兵力攻擊大城市,否則分散在各個戰場根本就顯現不出來,因為雙方僵持有十幾萬平方公立的土地。

 

如果集中兵力攻擊則必然遭到對方優勢火力的打擊遭受重大損失,而且朝鮮在他國進行大規模軍事行動,勢必導致聯合國和北約的強烈幹預,況且現在的戰爭集中兵力發動人海戰術,遭受到的傷亡是難以想像的,即便是俄國也難以維繼續。現在無非是俄軍利用人數優勢,勉強保住戰線控制陣地形成對峙,應付烏東南戰線已經非常勉強,根本抽調不出來更多兵力去應付第二戰場。況且如果朝鮮出動的兵力有限,面對巴赫穆特和阿夫迪夫卡等的消耗戰,即便是10萬部隊又能維持多久,普裡格金瓦格納戰鬥力強都在短時間內被消耗掉數萬部隊,還不包俄軍的損失更何況朝鮮軍隊。

 

雖然不懷疑朝鮮軍隊的戰鬥意志和軍事技術,但即便是主力正規部隊在海外作戰,而且是面對殘酷的陣地攻堅戰,而且是在不熟悉的高科技戰爭環境下。即便朝鮮部隊在本土作戰或許戰鬥強大,但是到了環境截然不同的海外,在對方強大的火力壓制下俄軍都盡顯頹勢,更何況數十年沒有經歷實戰,平時因為糧食問題連執行勤務都勉強,訓練和裝備都極其缺乏的朝鮮軍隊。再者朝鮮如果出兵時間將會持續多長時間,戰爭已經進行了近3年,雙方投入近百萬部隊造成嚴重傷亡,俄軍傷亡60萬烏軍最少也有20多萬,現在俄軍發動較大規模的進攻,平均每天的傷亡在1個團千人左右,一個月就要消耗2個師,即便是10萬部隊真開打也不過能撐3-4個月,後續如果不補充兵力則難以應付,一般部隊傷亡20%已經失去戰鬥力,朝鮮如果想全面參與則需要做好長期戰爭的準備。

 

雖然朝鮮有超過1百萬部隊,但是陸軍能夠派到前線也就是20萬左右,況且還要應付近在咫尺的美韓軍隊,一旦主力部隊在烏克蘭被消耗掉則難以短期內補充。朝鮮庫存彈藥源源不斷提供俄羅斯,但按照目前戰爭驚人的彈藥消耗速度,持續不了多久也會供應不足,如果部隊再被打掉無法補充,恐怕會影響到金三胖的內部統治。這就是不久前朝鮮為了換取政經軍事科技等的利益,向俄羅斯提供大批軍備彈藥的原因,但是面對當時朝鮮將直接出兵的傳言,金正恩卻矢口否認的原因。再從朝鮮提供給俄國的武器彈藥來看,所謂的武器都是淘汰的裝備,根本談不上任何先進性,彈藥也是在朝韓邊境積存多年,不輸出也需要銷毀的庫存品。這些彈藥不但質量和性能很差,甚至生產時連最基本的標準裝藥都不能保證,經常發生炸膛,無法激發和彈藥失效等事故,長期保存方面連維持恒溫恒濕,保持彈藥放置在通風干爽的環境都做不到。


朝鮮出兵的可能性是有的,而且現在已經有軍隊在當地參戰,但是數量和規模不會很大,也未必會直接到最前線作戰。金正恩支持俄羅斯的原因更多是政經利益的考量,真正要出動全部家底支持俄羅斯對抗北約到底,金正恩能力有限而且根本沒有足夠的軍事實力。對於三胖最重要的是維護金氏家族的對朝鮮的永久統治,俄國不拿能源,糧食,軍事科技,外匯等硬通貨做交換,朝鮮的武器彈藥根本不可能長期提供,至於和普京大叔的革命友誼,完全是不值得一提的次要問題。

2024年10月7日 星期一

近藤あさみ

 









岳飛墓前原本跪著5個人怎麼跑了1個

岳飛盡忠報國之心,帶著岳家軍奮勇抗金收復失地,最終卻被十二道金牌強行召回,以「莫須有」的罪名冤死於風波亭。陷害忠良嶽飛的那些小人,雖然享盡榮華,卻也落下了千古罵名,被後世唾棄。


明朝浙江指揮使李隆來到嶽飛墓前祭拜,想起一代忠臣良將,竟然慘死於幾個奸佞小人之手,義憤填膺,特地命人在嶽飛墓前做了秦檜夫婦、萬俟卨三人雕像,讓他們永遠跪在嶽飛墓前懺悔反省。 來拜祭岳飛的百姓們,對秦檜三人恨之入骨,常常拿來發泄,導致雕像破損嚴重,在嘉靖年間,浙江按察副使範淶負責重鑄三人跪像,他覺得張俊和羅汝緝也參與了謀害嶽飛,所以又增加了這兩人的跪像。但如今嶽飛墓前跪著的只剩下了四個。



當然不會是秦檜夫婦,因為秦檜是陷害嶽飛的主謀,在對金國的政治立場上他屬於投降派,嶽飛堅持抗金,才會被秦檜陷害。秦檜的妻子王氏,雖然沒有直接參與陷害嶽飛,但在很多人為嶽飛求情,秦檜猶豫不決時,她勸說丈夫該殺的人就要殺,錯過這次,以後可能沒機會了,所以心腸毒辣的王氏,成為第二個跪著的人。至於時任監察禦史的萬俟卨,他與秦檜串通一氣,誣陷嶽飛,致其含冤入獄,他還極力打壓那些為嶽飛說情的朝廷官員。岳飛入獄後,萬俟卨多次對岳飛嚴刑拷打,始終沒有得到想要的供詞,最後只能偽造證詞,讓嶽飛冤死於獄中,因此他成了第三個跪著懺悔的人。



第四個跪著的人是與嶽飛,韓世忠合稱南宋三大將的張俊,岳飛曾是張俊的部將,同仇敵愾一起上陣殺敵,後來嶽飛憑藉著赫赫戰功,與張俊平起平坐,這讓善妒的張俊覺得接受不了,後來與秦檜狼狽為奸,在岳家軍中物色作偽證的人,促成了嶽飛的冤案。至於羅汝輯是依附秦檜的一名官員,在秦檜意圖誣陷嶽飛謀反時,羅汝輯為秦檜出謀劃策、推波助瀾,所以成了第五個跪著的人。



不過清雍正年間,李衛時任浙江總督來到嶽飛廟前祭拜,覺得羅汝輯只是個小人物,根本不配跪在嶽飛的墓前,於是命人將他的雕像砸毀,這樣五個跪著的人,又變回了四個,一直保留至今。

 

2024年9月30日 星期一

フミカ

 














三上悠亜

 








積德行善之人子孫榮華富貴無比

 


清朝官員姚文田,是浙江湖州人。嘉慶己未年元旦,他的一位同鄉夢見自己來到一所官府中,在一片喧譁中,聽見有人大聲傳道:「狀元榜出來了!」但見朱門大開,兩個紅衣官吏手持黃旗步出,旗尾各掛著同色布條,分別寫著「人心易昧」「天理難欺」。這人醒後,不解夢中之意。姚文田考中狀元後,有人把這個夢告訴了他,姚文田沉思許久,猛然驚覺道:「這是我去世高祖說過的話啊!他當年任職皖江提刑時,獄中有兩人遭人誣告而被定死罪,我的高祖查明此事沒有證據,準備釋放他們,此時誣告者送來二千兩銀子,請他務必判那兩人死刑。我的高祖說:『人心易昧,天理難欺。如果拿了錢枉殺無辜,天理不容啊!』堅辭拒收賄賂。遭人誣告的兩人後來無罪釋放。旗尾上所書的,難道是這件事?」姚文田持己方嚴,為官耿直。嘉慶四年高中狀元,道光七年遷禮部尚書。(《北東園筆錄》)



儀州華亭有一位醫生,醫術頗為精湛,名叫聶從志。他的同鄉邑丞的妻子李氏曾經罹患重疾,一度生命垂危,幸得聶醫生的治療,得以康復。一天,她的丈夫前去鄰郡辦理公務,李氏謊稱舊疾復發、水腫,派人去請聶從志。聶從志到了之後,李氏對他說:「上次險些病亡,幸得先生治療,得以復生。考慮到世間之物不足以報答先生救命之恩,今天我願以身相報。」 聶從志一聽,驚懼不已,婉言力拒。李氏哭著哀求著,堅持委身相報。聶從志是位正直之士,豈會做這等有辱醫風醫德之事。他急忙轉身離開,逕自火速回家。李氏再派人去請,聶從志終是不來。等到夜裡,李氏盛裝打扮,直接推門進入聶的屋室。不知廉恥地糾纏著,聶從志奮力掙脫而去。這件事便到此為止,聶從志從來沒有對人提起過。



過了一年多,儀州推官黃靖國患病,昏迷之中被陰差帶入冥界作證,他本未到壽,冥官令陰差送他還陽。黃靖國還陽之前,有一個冥吏叫他稍留片刻,帶他來到一條河邊,只見獄卒揪著一個婦人,持刀剖她的腹部,為其洗腸。此時,旁邊忽來一位僧人說:「這個婦人是你同僚的妻子,曾想與聶從志私通,聶從志沒有答應。聶從志見美色而不動心,可謂善士。本來聶從志壽數六十,因拒色積德,神明為他延壽一紀(十二年),並每一世賜予他子孫一人當官。這名婦人則減壽十二年。為了去掉她的淫心,所以在此為她洗腸。」黃靖國素來與聶從志有往來,交情頗深。他醒後,專程趕至聶家,向聶從志詢問此事。聶從志聽罷,吃驚地說:「李氏與我私語時,沒有任何人聽到。而且她到我家時,只有我一人獨自在家。此事就我和那婦人知道。您是從何處聽來的?」黃靖國就將去地府的所見所聞,全都告訴了聶從志。過不久,此事漸漸地就傳開了。聶從志去世後,他的一個兒子科舉登科,他的孫子聶圖南則於紹興年間,做了漢州雒縣縣丞。果然應了僧人所說。(《夷堅丙志》)



福州有個廖封翁,年輕的時候做過郡吏。清嘉慶年間,海寇朱渥投誠,廖封翁獲得沿海居民通聯海寇的名冊,不下數百家。只見廖封翁說:「賊寇既然已經投降,那些人就不用再追究了。」於是將名冊投入火中焚毀。一會兒,他的上司有按冊誅殺的意思,卻遍尋不著名冊,只好作罷。廖封翁的一念之仁,使得幾百戶人家免遭滅門之災,救人的功德可謂無量。後來,廖封翁的五個兒子都登甲第,最小的兒子榜眼及第,官至尚書。廖封翁八十餘歲去世時,異香滿室。人做善事時不求回報,但善報之理卻往往真實不爽!明朝時,有一年輕人做買賣賠光了。一日走在街上,遇見一和尚,和尚對他說:「你是外鄉人吧?趕快回家吧,否則,你的屍身便扔在異鄉了。」年輕人聽後半信半疑,心想:如果是真的話,回家先把訂的親退了吧,免得誤了人家終身。於是拾掇行李匆匆往回趕。



這天行至一片小樹林,想歇息片刻,忽然發現路旁有一包東西,打開一看,啊,珍珠、瑪瑙、玉器閃閃發光。心想:這一定是給官家押送的,如果丟了,這押送人會招來殺頭之罪。於是包好東西守在路旁,一直等到傍晚時分,一差官騎著馬跑到近前,跳下馬來滿頭大汗,問年輕人可否見到一包東西。年輕人問包內何物,差官一一說明。年輕人一聽都對,把東西還給了他。差官檢視完畢,撲通給年輕人跪下,感謝救命之恩。並拿出重金答謝,年輕人執意不收,又匆匆趕路了。 一天夜幕降臨,又下起了小雨,正好行至一廟前,推門進去避雨,見一年輕姑娘也在避雨,他馬上退了出來,將廟門輕輕帶上,自己則在門外站了一宿。雨停了,天放亮,年輕人又趕路了。姑娘回家向兄長道說避雨之事,其兄長感嘆還有這等好人,騎馬追上年輕人,要將妹妹許配給他,並挽留多住幾日,年輕人說明緣由,一一謝絕。又一天行至一河邊,蹲下洗臉,一窩螞蟻順水漂來,他隨手撈起輕輕放在岸上,又開始趕路。



回到家鄉第一件事先跟岳丈說明緣由,提出退親。岳丈不允:生是你家人,死是你家鬼,此乃父母之命,豈能違背?嫁妝一切由我承擔,你只管成親吧!無奈只好順從。成親後,一天晚上,窗外電閃雷鳴,早起發現窗外地上有裂縫,剝開地面,露出兩大箱黃、白整壹千金銀元寶。從此年輕人又從新做起生意,買賣越做越大,成為本縣首富。他行善好施,救濟天下窮人,成為遠近聞名的大善人,人稱「王善人」。但是他因此而不信和尚了,訂了一條規矩:施捨任何人,就是不施捨和尚、老道。一天濟公和尚登門化緣。門官稟報,王善人聽說是和尚非常生氣:和尚、老道一概不見!濟公和尚念了幾句詩,順著門縫吹了進去。王善人聽罷大驚:這和尚怎麼知道自己做的幾件事情?並點明自己做了善事改變了命運。王善人猛然醒悟:頭上三尺有神靈,做好事、做壞事上天都記著呢!善惡有報。為自己執迷不悟、怨恨和尚而感到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