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每週都要到“大劉”的公司打卡,無非就是些聯絡日本公司的事情,因為日本人英語水準比較差,有些產品使用說明,發貨和貨期,收發單據等雜事,用日語和對方直接交流方便些。“大劉”由於財叔的關係對法蘭很關照,反正每週來幾個下午工資照發,其實老闆也不經常在公司出現,除重要事情外日常業務都由職員處理,平時也很少過問一般公司業務。可是最近法蘭幾乎隔三差五就得往公司跑,並非業務有多忙,而是“大小姐”經常光顧起公司來了。
開始法蘭還沒當一回事,但後來麻煩接踵而至,先是“女老闆”老是找他麻煩,不是問這問那還就是讓他亂翻譯,然後是有事沒事地找他聊天,反正就是故意找點事由讓他上班,最後發展到要經常陪她一起午餐或下午茶的地步,期間老是問他日本期間的事情。Karen是老闆的女兒自然不能輕易得罪,當初認識她那天其男友在跑車上,那種輕蔑的眼神令他非常反感,如此對她自然也沒好印象。
他原本在公司工作輕鬆,“大劉”自派他到財叔那裡發生那麼多事情後,法蘭已被看作是財叔方面的人,老闆根本就沒想讓他做什麼具體工作,還老是打聽財叔那邊的具體情況。最初他對法蘭這種小人物不屑一顧,現在他忽然也成了“江湖人物”,劉生對他居然另眼相看起來,經常主動接近他打聽各方消息,表情有時做作到起膩的地步。他女兒對此當然一無所知。
法蘭長期在日本生活,當地嚴格的社會等級制度,還有相對冷漠的人際關係,使得他變得非常禮貌寡言,敏感還有些冷淡,這些反而是日本女孩欣賞的。Karen這種大小姐的性格,在本地女孩中非常普遍,如果問日本女人和香港的有何最大分別,日本女人喜歡做女人,香港女人喜歡做男人。她就是這種典型,命令起人來霸道不由分說,而且根本不分場合,稍不留意就會得罪她,然後自然是言語相加了。她以前是不在公司出現的,對於那些業務一無所知,現在突然成了公司主管,法蘭不適應也很反感。
法蘭的日韓氣質對她產生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有時說話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至於具體說什麼反在其次。法蘭想躲開也並不容易,Karen是本地女孩中少有的身材高大豐滿,皮膚白皙面貌姣好的女人,眼神中經常反射出一種少女才有的天真無邪,法蘭不願太接近預感告訴他,如此下去遲早會出事情。何況他的確也是喜歡日韓系女孩,即便對方感覺比較虛偽,但直接的女人更令人無所適從。
很多時候故意的若即若離產生的效果正好相反,越是保持距離對方越是湊得起勁。那天法蘭提前下班後,鬼使神差跳上了去筲箕灣的電車,坐在靠窗邊的位子上對著銅鑼灣街景出神,人流車輛如織流動他身心疲憊下,感覺“靈魂出竅”下似乎進入另類空間。雖然坐電車到灣仔碼頭是兜遠路,其實就算走過去也沒多遠。突然旁邊坐下個“龐大身影”,Karen靠在他旁邊貼近坐下也不出聲。法蘭被她堵在位子上動彈不得,眼看車站都過了也不動地方。
如此索性就“叮叮噹當”往筲箕灣總站走,電車開起來左搖右晃,他很快就有些發困。就在有些迷糊之際,不經意感覺她輕輕挽起他的手臂,將頭靠過來挨在他身上瞌睡起來。法蘭想推醒她又不好意思,細看她那張小臉還真睡著了,等都快到終點再留意,這位居然睡得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法蘭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不過她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總算是到站車停她醒過來,但手臂卻挽得更緊了。法蘭情不自禁地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微笑著一頭紮進他懷裡,有的事情天生就是註定的。兩人拖手從車上下來,法蘭突然問“你那位松本潤呢?”她狐疑了半天笑道,“嵐”邊有“SMAP”靚仔啊!“跑車不坐了.....”?她發起嗲來“我由細就喜歡叮噹”。法蘭苦笑著搖起頭來。
日本女人喜歡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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