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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3月18日 星期日

比金正男的毒劑強5倍俄羅斯間諜哪里受得了



俄羅斯前間諜斯克裡帕爾中毒案如今愈演愈烈。英國政府314日宣佈驅逐23名俄羅斯駐英外交官,成為自冷戰結束以來的最大一次驅逐。隨後,英國還準備公佈對俄羅斯的其他制裁。俄羅斯政府則否認參與此案,稱英國的舉動完全是基於“虛假理由”,“屬於嚴重挑釁”,宣佈將報復性驅逐英國駐俄外交人員。
4日發生的中毒案中,不僅現年66歲的斯克裡帕爾與33歲的女兒在英國街頭遭到毒害、生命垂危,連一名最先抵達現場的員警也中招住院。英國首相特蕾莎·梅已經指出,兇手使用的是一種名為“諾維喬克”(Novichok)的軍用級別神經毒劑。這種毒劑最早由蘇聯研製,其毒性比殺死朝鮮籍金姓男子的VX毒劑大五到八倍。
據路透社、ABC、《獨立報》等媒體報導,諾維喬克是第四代神經毒劑,在俄語中的意思是“新來者”。西方研究者認為,在1970年代到1980年代的冷戰末期,蘇聯研製了一系列被稱為諾維喬克的有機磷類神經毒劑。1992年,曾在蘇聯化學武器專案中工作多年的科學家米爾紮亞諾夫(Vil Mirzayanov)主動接受西方媒體採訪,曝光了研製出諾維喬克的化武開發專案。
米爾紮亞諾夫稱,蘇聯通過該專案成功研發了新型的二元神經毒劑。外界熟知的沙林、VX和梭曼毒劑大多為一元毒劑,也就是說在製造時,構成毒劑的化學物質已經混制好了,毒劑可即刻發揮作用。但二元毒劑則是由兩個部分組成,想發揮毒性必須將兩個部分結合在一起,這也使得這類毒劑更難被發現、運輸更方便。
有科學家指出,蘇聯之所以研製這類毒劑是因為製作毒劑的原料成分不在國際禁運名單裡,這些原料可以更容易進出蘇聯;同時毒劑要兩個部分組合後才能發揮毒性,這樣承運人也不會在途中被毒害。據米爾紮亞諾夫所述,蘇聯研發的第一批諾維喬克被稱為“諾維喬克5號”,這種毒劑的毒性比VX毒劑強五到八倍。
VX毒劑由英國人在1952年首先發現,是一種比沙林毒性更強的神經性毒劑,也是最致命的化學武器之一。它被聯合國決議列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在《禁止化學武器公約》中也被列為化學武器。米爾紮亞諾夫認為蘇聯當時只生產了少量的諾維喬克“試驗品”,其中大部分後來被俄羅斯軍隊銷毀,但無法確定是否全部銷毀。還有報導稱俄羅斯軍隊曾批准將諾維喬克5號的變種作為化學武器使用。
1993年,米爾紮亞諾夫被控洩露國家機密,隨後前往美國定居。1998年,另一名蘇聯時期的科學家烏格勒烏(Vladimir Uglev)透露,新一代的諾維喬克代號為A232,這一代的毒劑可以被冰凍後再儲存,而製作原料很多是來自農用化學品。這也讓A232更難被武器檢查員發現。總部位於美國的非盈利組織“核威脅倡議”在2014年的報告中稱,俄羅斯曾擁有數千噸武器級別的諾維喬克;但俄羅斯政府從未承認過諾維喬克的存在。
1997年生效的《禁止化學武器公約》禁止締約方使用、生產、購買、儲存各類化學武器,美國和俄羅斯也是締約國之一。去年9月,俄羅斯宣佈銷毀最後一批庫存化武;美國計畫在2023年底前銷毀全部化武。西方研究人員認為,不同類型的諾維喬克毒劑能呈液體、固體和粉末狀。部分毒劑只需30秒到兩分鐘就能起作用,但粉末狀的諾維喬克需要更長時間。
人體皮膚接觸或者吸入諾維喬克都會導致中毒。化學武器專家溫菲爾德(Gwynn Winfield)推測,斯克裡帕爾可能是碰到了放有諾維喬克的物體;也有可能是兇手站在他身後,將毒劑“噴在他的衣服上,毒劑通過衣服滲入皮膚”。溫菲爾德認為,按照諾維喬克的毒性,斯克裡帕爾應該在“510分鐘內就斃命”,而他和女兒居然活了下來,說明兇手“搞砸了”。
和其他神經性毒劑一樣,諾維喬克通過阻礙神經與肌肉之間的聯繫造成身體機能崩潰。一旦進入身體後,毒劑便會攻擊人體的神經系統,導致肌肉痙攣;最終心臟和橫隔膜將停止工作。中毒者通常會出現瞳孔收縮、多汗流涎、嘔吐腹瀉、身體抽搐甚至昏迷;嚴重情況下,中毒者會因心力衰竭或窒息而死。
研究人員稱,對於沙林和VX毒劑,如果能在2448小時內給中毒者使用解毒劑,毒劑對身體造成的大部分破壞性影響能夠被逆轉。如果不能及時治療,毒劑對神經系統的損害會隨時間推移而增強;即便最終使用瞭解毒劑,其破壞性也不可逆。
由於諾維喬克毒性極大,溫菲爾德稱,在治療時需要使用“非常大劑量”、成分更複雜的解毒劑。而部分諾維喬克毒劑經過特別設計,能抵抗常規的神經毒劑解毒劑。BBC新聞提醒,一旦發現被暴露在此類毒劑中,路人應立刻脫下衣物,清洗眼睛和皮膚表面,有必要時還需吸氧。
此前,英國公共衛生部門官員要求到過中毒案發現場餐廳和酒吧的顧客,清洗自己的衣物和隨身物品。神經性毒劑最早由納粹德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開始研製,被稱為自原子彈之後,人類製造的“最危險物體”。此後,美國、英國、蘇聯等國紛紛進行升級改造,研製出了更具殺傷力的毒劑。


2018年3月11日 星期日

英國佬2千港幣就把自己土房給搞定了






59歲的米切爾·巴克(Michal Buck)在牛津鄉下他家花園後方,使用天然的材料和廢物建成了這座“圓屋”。米切爾退休前是位美術老師,現在是牛津附近的一個鄉下小農戶,他開始出租這個房子。他的租戶是附近奶牛場的一名工人,她用牛奶來付房租。

圓屋建造原理可追溯到古代,只使用泥土,黏土和稻草建成。建造過程中,巴克先生從鄰居家的廢料桶裡“搶救”出了地板,用一輛舊卡車的擋風玻璃做了幾個窗戶。他為了少花錢減少碳排放甚至肩挑背扛了一堆10英尺(3.4)寬的茅草束。 

這位具有獻身精神的三個孩子的父親自學如何搭建錯綜複雜的茅草屋頂。雖然沒電但農莊引以為傲的是可以免費用水,水來自附近一個泉眼。牆壁用石灰和樹脂混合物刷了一遍。

農莊內部有廚房,用餐區,和最大化下部空間的雙層床。燒木頭的爐子提供熱量,多虧了圓屋的土牆和茅草屋頂使屋子驚人地保暖。前門外有口淺井作為原始的冰箱存放牛奶和其它飲料。

獨立屋甚至有甚至有它自己的堆肥式廁所外屋。巴克先生花了兩年的時間搜集材料建房子,他說他顛覆工作一輩子才能買上一座房子的觀念。他說:“我原打算一分錢都不花,但出了點差錯,結果花了150英鎊。(約6000新臺幣)”。“假如我是個房地產商的話,那我超支太多了,原先打算不花錢,現在150英鎊的費用是個大手筆了。”

“但我認同房子不能花費太多的理念。蓋房子不必鋪張浪費——你只需要一塊地能建就好了。用這個方法人們就不需要做一輩子房奴了,這是我想要挑戰的。我也使用了最天然的方法——我想要讓房子融入環境而不是讓它顯得與之格格不入。”
他說:“除了玻璃外,房子所有的材料都來自當地,都可降解。好好維護的話房子可以使用很久,終有一天它要回歸土地,變成一抱土。房子牆上寫下了幫助過的人們的名字,其中包括三頭牛——Marigold, CrystalMist,它們貢獻了三坨糞用於糊牆。”

數千年來全世界各地人們都在建造圓屋。英國圓屋傳統上用粘土,下層土混合入沙子,稻草,水,再讓牛在上面踩踏和好。混合土被鏟到石基上,讓工人在上面踏實,一層層疊加變硬就建成了。


讓王光美活是讓她比死更難受



王光美為她的無畏付出了加倍的代價。在針對劉少奇的批鬥會結束後一個月,她被正式逮捕,罪名是“美國特務”,外加“國民黨特務”和“日本特務”。她在秦城監獄度過了十二個春秋。有相當長時間,她只許坐在鋪板上,不許走路,一年半沒有放過風,致使她多年腰不能直。中共官史稱專案組建議槍斃她,得到了林彪的批示,被毛澤東否決。但事實上,毛澤東刀下留人的真正目的是要讓王光美生不如死。
在這場鬧劇的高潮中,劉收到“勒令”,要他寫檢討,“老老實實向毛主席低頭認罪”。“勒令”表面出自北京某學院的造反派,給人印象好像這是“群眾要求”。但通知劉按“勒令”調子寫檢討的,卻是毛的大總管汪東興。顯而易見,這是毛一手操縱的。劉斷然拒絕了毛的要求。王光美拿起安眠藥瓶子朝劉晃晃,意思是她願與劉一同自盡。劉對她搖了搖頭。他們倆都沒出聲,知道有竊聽器,怕安眠藥被沒收。
毛明白劉少奇的勇氣很大程度來自他的妻子,下令把兩人分開。七月十八日,劉少奇夫婦接到通知,說兩人當晚將被分別批鬥。他們預感到這將是生離死別,三十多年後,王光美回憶起那一時刻:
此時,我只對他說了一句:“這回真要和你分別了!”就怎麼也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傍晚,我完全平靜下來,等著來人揪鬥了。少奇生平唯一的一次為我打點行裝,拿出我的衣服放好,整整齊齊。在最後的幾分鐘,我們面對面地坐著……這時,一向不愛說笑的他,卻說:倒像是等著上花轎的樣子。我也跟著他笑起來。
批鬥會結束後,他們被分開看管。他們最後又見了一面,那是八月五日,毛《炮打司令部》一文問世一周年。蒯大富計畫大搞一場批鬥會,組織幾十萬人,“把劉少奇揪到天安門廣場,搭一個大平臺,把他們抓出來鬥。江青支持我們的意見,她把意見整個地原封不動地轉給中央。”蒯大富連檯子都搭好了。可是毛掂量再三,否決了這個做法。他一直對外國人聲稱野蠻低劣的批鬥方式和語言都是紅衛兵搞的。如果出現在天安門廣場,外國人無疑會認為這是毛的支使,對他“世界革命領袖”形象將十分不利。外國“毛主義者”們許多已經對毛的大清洗非常反感了。西歐毛派中最老資格的共產黨人、比利時的傑克格瑞巴(Jacques Grippa),自己曾在納粹集中營裡受過刑,知道受折磨的滋味。他寫信給劉少奇表示支持。信寄到中南海,被退回來,上面寫著:“查無此人。”
毛還有一怕,怕劉少奇夫婦開口。迄今的批鬥已使他領教了他們銳利的反駁。史達林在清洗政敵時曾搞過假模假樣的公開審判,因為他的政敵事前已乖乖就範。毛不敢對拒絕就範的劉少奇夫婦搞這套把戲。他只得決定在中南海內部由中央警衛團的戰士穿著便衣,跟中南海工作人員一道批鬥他們。
八月五日那天,中國第二、第三號最大“走資派”鄧小平、陶鑄,也在中南海自家的院子裡同時挨鬥。毛要打倒他們,是因為他們不願同毛合作搞文革。毛仇恨他們的程度遠不如像對劉少奇,對他們的批鬥也就溫和了不少。陶鑄夫人曾志是毛早期的朋友,毛對她格外開恩。批鬥會上,當她丈夫被揪著“坐噴氣式”,挨打受罵時,她還可以坐著。曾志看見人群裡有個女人跳起來要抓她,這時有人朝那女人搖搖頭,女人馬上就放開了手。曾志明白,這是毛在保她。
她也清楚,毛的保護是有條件的。當患癌症的陶鑄被流放外地時,汪東興問她要不要陪陶鑄去。大家都明白,曾志要是去了,就會惹惱毛,她和唯一的女兒也就完了。於是,她和丈夫商量後決定不去。陶鑄孤單地死在合肥。
劉少奇在中南海批鬥會上,沉著有條理地對沖著他咆哮的人群進行答辯,但很快就被震耳欲聾的口號聲打斷,小紅書向他劈頭蓋臉地打去。他和妻子被亂扯亂拉,頭髮狠狠地揪向後面,讓他們扭曲的臉對著照相機和電影攝影機。這些鏡頭是給毛看的。操縱批鬥會的中辦代主任戚本禹的秘書,擔心鬥得不夠狠,怕拍到鏡頭裡“氣氛不夠”一度宣佈休會,重新佈置。批鬥會再開始時,從電影裡可以看到,劉少奇被打倒在地,一堆人對他又踩又踢。
劉的孩子們,包括六歲的小女兒,被帶到會場看父母挨打受辱。毛的女兒李訥也在場,做毛的特別觀察員。
毛也許很解氣。但他不可能看不出,他打不垮劉少奇夫婦的意志。批鬥會上有一刻,王光美突然掙脫扭住她的人,撲到丈夫身邊,一把緊緊抓住他的衣角。在拳腳交加下,他們倆掙紮著死死地手拉著手,挺直身子互相對視。
王光美為她的無畏加倍付出了代價。一個月後,她被正式逮捕,罪名是“美國特務”,外加“國民黨特務”和“日本特務”。她在秦城監獄度過了十二個春秋。有相當長時間,她只許坐在鋪板上,不許走路,一年半沒有放過風,致使她多年腰不能直。專案組建議槍斃她,被毛澤東否決,毛要讓王光美生不如死。
王光美的親屬也受到牽連。七十多歲的母親被多次揪鬥並關進監獄,幾年後死在裡面。劉的孩子被趕出家門,有的被批鬥,有的被關押,一個被逼得臥軌自殺。至於劉少奇本人,他備受煎熬的囚室,就是他在中南海的住處,離毛的房子不過一箭之遙。
劉這時快七十歲了,與妻子訣別後不到幾個月,身體就完全垮了。他多年來靠安眠藥睡覺,現在藥量被大大減少,同時又強迫他改變多年來為了與毛的作息時間同步而形成的白天睡覺夜裡工作的習慣,白天不准他睡覺。這使劉永遠處於一種無法睡眠、神思恍惚的狀態。他多次暈厥,一條腿拖拉著抬不起來,吃飯由臥室到餐廳,二十幾公尺遠,要走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吃飯時,手嘴不能配合。
一九六七年十二月二十日,有關部門的報告說,原則是讓劉半死地活著:“能保證劉吃飽,餓不死就行。”致命的病,像肺炎、糖尿病,給治,醫生來診病時先罵劉一通。對劉神經病變引起的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等,則聽之任之,讓病況一天天嚴重。一九六八年五月十九日的劉少奇情況反映,用毛澤東時代的典型語言寫道:“(劉)裝糊塗的事越來越多。比如用梳子、肥皂刷牙,襪子穿在鞋上,短褲穿在長褲外面,有時把兩條腿穿在一個褲腿裡,裝瘋賣傻,盡出醜態。”
這年夏天,毛兩次通過汪東興對醫護、看守人員說,對劉“要把他拖到”九大“,留個活靶子供批判。”治病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保護活證據,向”九大“獻禮。”毛想在“九大”上把劉開除出黨。要是那時劉已經不在人世,這幕戲就會失掉光彩。“九大”一過,就可以任“活靶子”死去。
到十月,劉少奇已是靠鼻胃管灌食維持生命,隨時都可能死亡。開“九大”的時機對毛還不成熟,毛只得匆忙召開了個中央全會,把劉開除出黨。“全會”不全,出席者只占中央委員的百分之四十七,其他的都被清洗掉了。全會還撤銷了劉的黨外職務——國家主席,連“人大”的過場也不走。
毛給劉定罪的調子是把劉打成“特務”。這樣既可以置劉於死地,又避免涉及到毛。毛怕人向劉提問,怕劉開口回答問題,連劉的專案組也不許審訊劉,甚至見劉也不准。這在辦案上恐怕還是件新鮮事。為了找“罪證”,專案組大肆抓人,五十年代由蘇聯設計的“中國第一政治監獄”秦城,在文革初期擴建一倍半,關的不少是跟劉有關的人。一九六六年第一名囚犯,代號“六六一”,就是曾在劉少奇與史達林之間做過翻譯的師哲,逼他交代的問題有“史達林是怎樣發展劉少奇當特務的?”同時關在這裡的還有美國人李敦白,四十年代他與王光美有過一面之交,現在逼他承認是他把王光美,甚至劉少奇,發展為美國情報部門的特務。李敦白看得出來,審訊他的人儘管歇斯底里地叫喊,自己也不相信這一指控。被關押的國民黨特務頭子沈醉也反覆被審,要他說王光美是軍統特務。
被審的人大都盡了最大努力不撒謊。堅持說真話的人中有兩位是前中共領導李立三、張聞天。為此,他們和家庭都遭到監禁,兩人也過早地辭世。李立三夫人李莎是俄羅斯人,三十年代李立三在蘇聯大肅反中坐牢時,曾共過患難。這位為愛情付出巨大犧牲的女性,如今在毛澤東的鐵窗後度過了漫長的八年。
劉少奇專案組的成員也有不願造假證據的,專案組因此三次換人,兩名負責人鈹鐺入獄。當然,捏造證據跟拿不出證據一樣危險。毛在一九六八年五月八日說:“整出來的劉少奇的材料,也不能全信。比如說他一九四六年冬季和美國勾結,組織反共同盟軍,要美國大規模出兵打共產黨,並且要沈其震經過司徒雷登介紹去見杜魯門、艾奇遜。有的材料是故弄玄虛,是騙我們的,耍我們的。美國大批出兵,當時國民黨都還不願意呢。”最後專案組只好羅列一串莫須有的罪名,說劉少奇是“叛徒、內奸、工賊”。這份《審查報告》由周恩來在中央全會上宣讀。專案組曾建議對劉處以極刑,毛不同意。要劉死他有別的法子。
劉死前的痛苦毛一清二楚。不僅有呈送給他的報告,還有為他拍攝的照片。從其中兩張可以看到,劉在極度難受中緊緊握住兩個硬塑膠瓶子,瓶子被他揑得變了形,成了兩個“小葫蘆”。“九大”開幕時,毛用完全無動於衷,連假慈悲也不屑於裝的聲音宣佈:劉快死了。
一九六九年十月一個寒冷的夜晚,劉在一床被子下半裸著身體,被抬上飛機送往開封。當地醫生要求給劉透視診病,上面不准。在劉病危時要求送醫院或會診搶救,也被拒絕。死亡在十一月十二日到來。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刻,劉的屍體被秘密運往火葬場火化,臉用白布包著。火葬場的人接到通知說死者患有急性傳染病,要他們全部離開,只留兩名工人看爐點火。火葬單上填的是假名字。劉少奇的死極端保密,毛直到咽氣也沒敢對中國人民公佈。權勢熏天的人在除掉政敵後往往喜歡張揚慶祝。毛卻怕人知道,怕劉的死訊傳出會激起人們對劉的同情。劉死後的這些年,毛不斷在媒體上批劉,給人印象劉還活著。毛雖然報了仇,但心虛已極。
除了劉,毛最恨的人要數彭德懷了。毛讓他也吃夠了苫頭,結果是同樣的不能令他稱心如意。文革開始後,毛派北京地質學院造反派到四川把彭抓來北京。造反派領袖朱成昭,在回京的火車上同彭德懷長談,彭把廬山會議的大致情況講給他聽他幡然醒悟,佩服彭德懷,不僅一路保護彭,回北京後還給毛寫信,說整彭整錯了。信寄出後,朱成昭從幾十萬人的指揮轉眼變成階下囚。牢獄多年,他仍不後悔。另外一個造反派首領,北京航空學院的韓愛晶,在批鬥彭時打過彭。後來韓對自己的行為非常後悔。
在北京,彭被幾十個單位輪番批鬥,被大皮鞋當胸踢,被木棍打斷骨頭,在批鬥臺上昏過去、醒過來。由於毛懷疑他曾跟赫魯雪夫商討過倒毛,他被提審二百六十餘次,最後精神出現錯亂。在監獄裡,他寫下一生的經歷,對毛的指控做出堅決的反駁。一九七年九月完成的自述結尾寫道:“我仍然挺起胸脯,大喊百聲,問心無愧!”
彭體魄強壯,他受的磨難也就比劉少奇長久——一直持續了八年,直到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他終於倒在直腸癌下。像劉一樣,他的火化也在極端保密的狀況下進行,用的是假名字。像劉一樣,他的死在毛生前也沒有敢公佈。
一九六六年八月五日,在劉少奇以國家主席身分會見了尚比亞代表團之後,毛澤東通過周恩來打電話給劉,要劉不要再見外國人,也不要再公開露面。同一天,毛寫了針對劉的“大字報”:《炮打司令部》。兩天后當著劉的面把這篇文章印發給中央全會,向中共高層公開了劉的倒臺。毛散發文章之前,特意把不愛開會的林彪接來會場,給他撐腰壯聲勢。林彪緊接著正式取代劉當上了中國的第二號人物。毛開始收拾他最痛恨的人了。他從整王光美入手。毛知道劉倆口子是恩愛夫妻,整在王光美身上會痛在劉少奇心上。
王光美出身官宦家庭,父親在民國時代曾任中國農商部代理總長,母親是著名的教育家。一九二一年父親在華盛頓開會時王光美出世,取名“光美”以作紀念。光美畢業於美國教會辦的輔仁大學物理系,一九四六年,她本來準備接受密西根大學的獎學金,由於親共的母親的影響,決定不去美國了,參加了共產黨。在中共根據地,人們記得打麥場上的跳舞會裡,她穿著白襯衣、藍色工裝褲,秀麗而洋氣。劉少奇邁著穩穩的步子,穿過舞場,走到她面前,微微一鞠躬,請她跳舞。這個舉動在當時很特出,一般是女孩子們主動過來請首長跳舞。有過幾次不幸婚姻的劉少奇,愛上了優雅而有大家風範的王光美。他們於一九四八年結婚。
在七千人大會上,劉捋了毛的虎須。面對臨頭大禍,王光美沒有像有的夫人那樣勸丈夫向毛磕頭請罪,反而與丈夫配合默契,協助丈夫鞏固地位,使毛難以對他下手。[1]一九六六年六月,毛在學校挑起暴力時,劉想制止混亂,派“工作組”進校管理。王光美成了清華大學工作組的成員。在清華,她同二十歲的激進學生蒯大富發生了衝突。蒯大富對政治的興趣最初出於正義感,十三歲時他給北京寫信狀告基層幹部腐敗、欺壓老百姓。文革開始後,《人民日報》把文革稱為“爭奪領導權的鬥爭”,蒯開始有了權力欲。在一次工作組召開的大會上,他跟一幫學生把工作組轟下臺,向工作組奪權。根據劉少奇的指示,蒯大富被工作組關了十八天。七月三十一日晚,蒯大富接到通知,到清華招待所去,有人要見他。他等到淩晨兩點鐘,在沙發上睡著了。有人搖醒了他,門外是汽車煞車的聲音。突然,周恩來走進來。蒯大富說,他當時“特別吃驚,做夢也想不到周恩來會到跟前來”。他站起來,“有受寵若驚的感覺”。周恩來請他坐,他“根本連坐也不敢坐,屁股挨著沙發那麼一點”。周恩來“很輕鬆”地、“非常有魅力”地、“很容易溝通”地讓他放鬆下來,接著說自己來是“受主席的委託,向你瞭解清華的文化大革命的情況”。周恩來的問題是關於工作組的,當然也關於王光美。儘管周帶來一個速記員,他自己也做筆記。蒯一直講了三個小時,到太陽升起。周說他還有工作要先回去,約晚上派車來接蒯,到人民大會堂再繼續談。晚上他們又談了近三個小時。由於蒯大富對劉少奇夫婦的不滿,他成了毛手頭上整劉的利器。
十二月二十五日,毛七十三歲生日前夕,在“中央文革”指示下,蒯率領五千名造反派學生在北京遊行,散傳單,呼口號,卡車上安裝的高音喇叭大喊:“打倒劉少奇!”國家主席垮臺的消息便以這種方式向全國公開,報紙上仍隻字不提。利用蒯大富,毛裝作打倒劉是“造反派的要求”。
一九六七年元旦,毛對劉的“新年問候”是派中南海造反派到劉家,在屋裡屋外寫滿侮辱劉的大標語。過了兩天,又一群人闖進劉家,圍攻劉少奇夫婦,“勒令”他們做這做那。這類事接二連三,都是精心策劃的——只除了一件事。
那是一月六日,蒯大富的手下把劉的孩子平平扣起來,然後給劉家打電話說平平出了車禍,被汽車軋斷了腿,現在醫院裡,需要家長來簽字後動手術截肢。劉少奇夫婦焦急萬分,一同跔去醫院。造反派本來只是想把王光美騙出來鬥爭一番取樂,沒想到劉少奇也來了,嚇了一跳。蒯大富說:“同學們根本沒想到劉少奇也會來,嚇著了,也知道不敢動劉少奇。前幾天,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們喊打倒劉少奇。劉少奇真在跟前時,還不敢喊。中央沒有指示,不敢貿然行動,怕犯大錯誤。這種打倒,我們心裡也是有數的,政治上的打倒,走馬燈似的來回轉,你也說不清什麼時候就變。沒有得到中央明確指示,將來追究責任,你負擔不起的。所以我們同學就說:劉少奇你回去,王光美留下。”這番自白道出了造反派的自知之明,他們不是真正的造反者,只是工具。
因為這場戲不是上面安排的,中央警衛團的一個排降臨了,帶走了劉少奇。學生們緊張地草草鬥爭了王光美半個小時。這時電話響了,蒯大富說:“我拿起電話,把我嚇了一跳,對方說:“我是周恩來。孫岳同志(周的秘書)到了你那裡?”我說到了。他說:“王光美你不是也鬥了嗎?”我說鬥了。他問:“鬥完沒有?”我說鬥完了。他說:“那叫孫岳同志帶回來,不准打,不准侮辱,聽見沒有?”我說聽到了,我沒有打,沒有侮辱。我說放心,馬上讓孫嶽帶過去。他就把電話掛了。一分鐘不到,又來電話,這次是江青來的電話。我唯一的一次接江青的電話。我一拿起電話就聽江青在電話裡哈哈笑。她說:“你們把王光美弄過去了,你們幹嘛,瞎鬧呀?你們不要打,不要侮辱。”她重複周恩來的話,說:“總理不放心,他要我打電話給你,你們鬥完了趕快把王光美送回來。”
蒯大富要江青放心。針對劉少奇夫婦的唯一一場自發行動就此告終。
周恩來這樣關切是因為毛整劉有他的步驟。一月十三日夜裡,毛把劉用車接到人民大會堂一一八廳,同劉進行了一次單獨談話。造反派的那場鬧劇毛完全知道,明知故問:“平平的腿好了沒有?”他建議劉讀幾本書,特別提到《機械唯物主義》和《機械人》,說是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和狄德羅(Denis Diderot)寫的。從書名可以看出,毛是要劉少奇不要太“機械”,太死板,要劉違心地認罪。劉沒有照毛說的辦,而是向毛再次要求辭去一切職務,下鄉當農民種地。他要求毛結束文革,只懲罰他一個人,不要整其他幹部,不要讓國家再受損失。毛不置可否,只向劉告別,要劉保重身體。就這樣,毛把跟他共事將近三十年的副手送到門口,送上死路。幾天後,劉的電話被強行拆除,他的家成了與世隔絕、牆壁地上滿是侮辱性標語的牢房。四月一日,毛通過“中央文革”的戚本禹在《人民日報》發表文章,不點名地宣佈劉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緊接著,由周恩來批准,蒯大富組織了一場有三十萬人參加的對王光美的批鬥會。會前,周同蒯詳細討論了議程。開會時,周恩來辦公室同蒯的組織保持著密切的電話聯繫。
一向嫉妒王光美的江青乘機報了私仇。王光美以國家主席夫人身分陪劉少奇出國,穿著漂亮的衣服,戴著首飾,而江青待在中國哪裡也去不了,這些美麗的東西可望而不可即。她對蒯大富說:“王光美當時在印尼丟盡了中國人的臉,還戴項鍊!”“穿那些衣服與蘇加諾吊膀子”。她叫蒯大富“把那些東西找出來,給她戴上穿上!”蒯回憶道:“江青是暗示——而且是明示——就是要羞辱王光美,我們怎麼批都行。”
於是蒯的人把一件中國旗袍罩在王光美身上。因為天冷,光美穿著毛衣,緊身的旗袍被硬套在上面,繃得鼓鼓囊囊的。脖子上給她掛了一串乒乓球,表示珍珠項鍊。整個大會都拍了新聞紀錄片,蒯大富事後看了。
劉少奇也給毛寫信抗議,還不止一次,毛的答覆是懲罰升級。七月十三日,毛離開北京去外地,臨走時讓戚本禹代理中央辦公廳主任,負責整劉少奇等人。毛一走,幾十萬造反派就奉命在中南海牆外安營紮寨,架設了上百個高音喇叭,日夜不停地沖著中南海內聲嘶力竭地咒駡劉少奇,什麼“把你這條老狗揪出中南海”,什麼“你這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劉的下級被人群牽來引去,在牆外輪番批鬥。


這下麻煩了肥胖居然會傳染



近日《美國醫學會小兒科期刊》(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Pediatrics)的研究指出,如果長期與肥胖者一同生活,自身變胖機率也會升高。

該研究指出,並非「肥胖」會傳染,而是受到生活環境與他人的影響,同理若是居住的社區具有健康生活的習慣,也容易受到影響選擇健康生活習慣,由於日前有論點指出,營造友善運動環境對國民健康與肥胖防治有幫助,但此次提出研究論文的南加大(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的經濟學家 Datar博士,卻認為比起營造友善健康運動環境,例如興建運動公園或是運動中心等,實際去改變社區生活習慣還比較有效。

Datar博士與其夥伴 Nancy Nicosia針對美國陸軍眷屬進行研究,她們表示:「起初我們是想看不同地區的運動設施對肥胖有何影響,但沒想到結果顯示出,社區風氣的影響利反而更大。」

她們總共研究分析了全美各地軍人家屬中的1,314名成人與1,111名青少年,結果顯示,若居住於肥胖比例較高的社區,則成人肥胖的比率提高25%,青少年則多了19%。而若是軍眷居住的地區與周圍社區有相當程度的區隔之時,肥胖程度較不受影響,但若是混居於一般社區,並超過兩年時間,其影響程度將會大增。

Datar表示:「從資料來看,運動設施的建立對於改善社區肥胖人口比例並沒有明顯的效果。」,她也鼓勵政府應制定能鼓勵運動風氣、健康生活的政策,讓健康成為社會文化與風氣,才能有效的改善國民健康。

美國醫生拍攝方便面在體內的消化過程后大家都不敢吃了



美國一位醫生拍攝製作了一支影片,呈現了泡面在體內的消化過程,如果您經常吃泡面,可要注意了。而如果您為省錢省事時而吃泡面度日,這支影片更需要看看。

麻塞諸塞州總醫院的佈雷登·郭(Braden Kuo,音譯)博士用藥丸大小的醫用特殊胃部攝影機,捕捉到了泡面和其它種類的熟麵條對人體的影響。


據《今日美國》(USA Today)報導,影片顯示,一般麵條在吃下肚20分鐘後就已經開始溶解了,2個小時過後已經無法辨識;而含防腐劑的泡面,形狀基本保持著咽下去的模樣。

佈雷登·郭說:「在吃進去246小時的不同時間點上,最引人注意的是麵條的分解程度。在24小時的時間點上,泡面的顆粒大小都比家裡自製麵條更大、形狀更完整,這表明,泡面在消化過程中很難分解成很小的微粒。」這意味著有毒物質在體內更久。

這也意味著,消化道需要持續運作,才能對付這種超難消化的食物;而只要泡面還在胃裡,所有麵條的添加劑也是如此,包括有毒的防腐劑如叔丁基氫醌(TBHQ)。

TBHQ可防止油脂氧化,見於麥當勞的麥樂雞、麥樂牛等多種加工食品。1TBHQ即可引起噁心、嘔吐、耳鳴、誕妄、窒息等反應;長期食用,則可引起生理病變,影響肝臟和生殖功能。

大學生看影片後決定調整飲食。「作為全天上課的大學生,金錢和時間是必須考慮的重要問題,買泡面比較省錢。」美國梅肯州立大學(Macon State College)高年級大學生惠特克(Kristina Whitaker)說,「泡面很飽腹,而且如果你經常在奔波、趕時間,真的是方便。」

不過惠特克表示:「看完這部影片後,我肯定要調整多久吃一次泡面了。我會試著每週吃一次,也可能完全不吃了,除非真的沒別的東西可吃。」

而發佈影片的郭醫生也沒有斷然下結論。「我們不瞭解消化程度對健康的影響,我們手上有的只是有力的影像,可以讓我們著手討論。」他說,「目前我還不能斷言,泡面是否會對健康、營養或吸收產生(不良)影響。」

常吃即食面,不止易患代謝症候群。《美國營養學雜誌》(The Journal of Nutrition)去年發表的一項研究指,常吃泡面的韓國女性有68%機率患上代謝症候群(代謝綜合征),即高血壓、高血糖、高尿酸及高膽固醇等,這些都會增加心血管疾病和糖尿病的風險。

此研究中,哈佛大學及貝勒大學的研究者招募了11萬位年齡在1964歲的韓國人,根據觀察到的飲食習慣和進食即食面的頻率將其分為「傳統健康型」和「速食型」。結果發現,每星期至少吃兩包即食面的女性,患上代謝綜合症的機會,比少吃即食面的女性更高,而即食面對男性健康沒有明顯影響。

美國防病網(PreventDisease.com)亦報導,哈佛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博士生Hyun Shin表示:「雖然即食面是方便又美味的食物,但鑒於其鈉含量和不健康飽和脂肪都很高,血糖負荷大,會增加罹患代謝症候群的風險。」

此外,調味包中高含量的谷氨酸鈉(味精)被歸類為興奮毒素,可過度刺激神經細胞而導致神經細胞損傷或死亡,從而使人更易得阿爾茨海默病、帕金森氏症和漸凍人症等。

雖然眾多研究都對即食面「搖頭」,但話說回來,如果你真的太喜歡吃泡面,只需調節一下你的食量,不必完全戒掉。哈佛大學營養與流行病學教授胡丙長(Frank B. Hu)博士告訴《紐約時報》:「每月吃一兩次不是問題,但是每週吃好幾次可就真的成問題了。」

58年老百姓對老毛的主席論另有看法



一九五八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上旬,中國共產黨八屆六中全會在武漢召開,這次會議是在人民公社化和大躍進高潮階段召開的,全會自然也洋溢著勝利的喜悅。在這次全會上,毛澤東提出下屆人大時不再擔任國家主席的提議,當然,全會也通過了這項提議,並作出了《同意毛澤東同志提出的關於他不作下屆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候選人的建議的決定》:
【幾年以來,毛澤東同志曾經多次向中央提出,希望不再繼續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的職務。中央全會在經過了充分的、多方面的考慮以後,決定同意毛澤東同志這個提議,在第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不再提他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的候選人。中央全會認為,這完全是一個積極的建議。因為毛澤東同志不擔任國家主席的職務,專做黨中央的主席,可以使他更能夠集中精力來處理黨和國家的方針、政策、路線的問題,也有可能使他騰出較多的時間,從事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工作,而並不妨礙他對於國家工作繼續發揮領導作用。這樣,對於全黨和全國人民都更為有利。毛澤東同志是全國各族人民衷心愛戴的久經考驗的領袖,在他不再擔任國家主席的職務以後,他仍然是全國各族人民的領袖。在將來,如果出現某種特殊情況需要他再擔任這種工作的時候,仍然可以根據人民的意見和黨的決定,再提他擔任國家主席的職務。各級黨委應當根據這些理由,在黨的適當會議上,在各級人民代表大會會議上,在工礦企業工人的集會上,在人民公社的集會上,在機關、學校、部隊的集會上,向黨內黨外的幹部和群眾進行充分的解釋,以便大家瞭解這件事的理由,而不致有所誤解。】
《決定》強調要向全國人民進行充分的解釋,怕引起誤解。確實,毛澤東在1949年後利用強大的國家宣傳機器,已經將自己從人變成了神,享有極高的聲譽,在這種情況下,宣佈自己不再擔任國家主席,肯定會引起誤解。各級組織在接到通知後,貫徹執行黨的決議,傳達八屆六中全會的精神,解釋毛澤東不再擔任國家主席的理由等等,有些地方還召開座談會,聽取群眾意見。不過,這些座談會卻實在讓座談者為難,是擁護党的英明決議還是要對偉大領袖毛主席表忠心挽留他繼續當國家主席而反對黨的決議?剛剛經過反右鬥爭,大多數人心裡明白如何在座談會上保護自己,言行絕對要和黨中央保持一致,但還是有些人沒有明白這個道理,因此上了黑名單。
筆者搜集到19581218日由江西省贛南行政公署公安處編印的“供領導參考,請注意保密”的《情況彙報》(1958年第38期),這期《情況彙報》向上級領導彙報了對毛澤東提出不做國家主席而發表不同意見的人的記錄。全文如下:
【江西冶金學院的反映情況
江西冶金學院在1212日召開了教職工學生大會,傳達了中共八屆六中全會關於“根據毛主席提議下一屆人民代表大會不提毛主席當選國家主席的候選人的決議”。會後全員教職工學生進行了座談討論,在座談發言和個別反映中,對問題的認識大部分是正確的,但在個別同志有著不同的認識和反映。
1)不同意改換國家主席,如職員歐陽敏(中共黨員)說:“我們國家還在大躍進的時期,黨中央的領導當然需要相應加強。如去年提出反冒進國務院是有責任的,不是毛主席出現不了大躍進,我個人考慮由毛主席擔任國家主席好”。學生趙作德說:“我的意見毛主席當個名譽主席也好,否則帝國主義誹謗”。
2)對毛主席提出不當主席的重要意義認識不夠,感到突然。如學生李德全說:“毛主席提出不當主席,當我聽到後很著急,毛主席對我國革命貢獻很大”。薑美嬌說:“我聽到毛主席不但任主席時,我心裡十分緊張,我聽到三個原因後才放心”。
3)存在懷疑和顧慮。中共冶金學院二支部二小組在討論時提出:“調換其他同志當主席,工作是否做得這麼好?”又說:“調換其他同志任國家主席在國際上是否會有影響,帝國主義又會說中國人民不相信毛主席了”。有的說:“這樣會降低我國在國際上的威望”。
(根據江西冶金學院保衛科報告摘編)
贛州市宗教人士的反映
釋海禪(市人民代表,佛教人士)說:毛主席撤除職務,他就是辦黨做馬列主義的書了,實在恐怕他們也鬧意見,主席的職務非朱即劉,周恩來不會做主席的,朱德的功勞比毛更大,毛又做了十年,當然要讓朱做一些,恐怕有意見。
天主堂神父陳吉亮(右派)說:毛主席不做人民政府主席,就做党的主席,什麼主席也是他們四大金剛的,總不會讓給別人,曉得他們什麼鬼計。
蕭神父(蕭錫純)說:毛主席是辭職,左弄右弄還不是他們四大金剛的事。
(根據贛州公安局報告編)】
不可否認的是上了《情況彙報》的江西冶金學院的這些師生本意是擁護毛澤東的,是為了表達對偉大領袖的敬仰之心,但他們的這些言論與黨中央的決議不相符,因此會被公安部門注意,並被公安部門以內部彙報的形式上報給上一級組織。在中國,黨與黨領袖已沒有多少區別,領袖就代表党,領袖的意志就是黨的意志,領袖說我不做主席,党就形成一個決議,領袖不做主席了,這個時候對領袖不做主席有任何的異議,即使是你出於表忠心的目的,也是與黨不保持一致,也就是與領袖不保持一致,這樣的言行在當時的中國是不允許的。當然《情況彙報》中提到的宗教界人士的說法更是“反動”,提到名字的這三位高僧、神父以後的日子可能不大好過。
1959年二屆人大選舉了劉少奇為國家主席,1964年三屆人大上劉少奇連任國家主席直到1969年被迫害致死,此後中國有長達十四年的時間沒有國家主席,1975年四屆人大、1978年的五屆人大都沒有設立國家主席,直到1983年六屆人大上中國才有了法律意義上的國家元首——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


沒錯這些話都是韓國總統說的



韓國前總統金大中20002月在接受日本TBS採訪時,說金正日“具有身為領導人的判斷力和見識”,還說他是個“實用主義者”。四個月後,舉行了韓朝首腦會談。訪問平壤後回國的金大中,說金正日“聰明,很瞭解世界政治局勢,能很快理解別人的話”。20008月,韓國文化觀光部長官朴智元也盛讚說:“(金正日)為人和藹大度,政治應變力很強。”難道金正日犯下的昂山恐怖襲擊案和KAL爆炸案,也是“大度和應變力強的”行動嗎?

200710月,韓國前總統盧武鉉為出席首腦會談前往平壤,他在萬壽台議事堂的留言簿上寫道:“產生人民幸福的人民主權殿堂。”居然對朝鮮居民說什麼“幸福”“主權”,令人驚訝又無語。在和金正日見面後,他表示“確認了和平的意志”“這是個能對話的人”。當時韓國政府的人士都說金正日“大度又大膽”。


韓朝首腦會談時,金正日只讓統戰部長一個人列席。一位外交官出身的高層脫北者說:“這是因為他不喜歡讓很多人看到他撒謊的樣子。”金正日和北歐某國家首腦進行會談時,這位脫北者也曾單獨列席過。在北歐首腦敦促金正日“應該改革開發”時,他因為擔心金正日可能會憤怒而坐立不安。但金正日反而迎合對方說:“說得對,我們應該改革。”那位北歐首腦也許也覺得金正日是個“大度又大膽的領導人”。

前天從平壤回國的對朝特使團,說金正恩“作風直率又大膽”。

胡大教授當年也被蘇俄那套欺騙過



1937年七七事變之後,胡適應蔣介石的邀請,去美國開展民間外交,後來出任駐美大使。
駐美大使時期的胡適是非常忙碌的,但胡適畢竟是學者,一有閒暇就把時間用在讀書上。194181日,胡適在日記中記載了讀《正午的黑暗》一書的感受:
“讀完了Darkness at Noon。這部小說寫一個蘇俄革命老同志,被‘刷新’而關在監裡,受種種拷問,終於自承種種罪名,並在公庭上宣佈自己的罪狀。結果還是槍斃了……描寫很有力量。我勸鯁生讀此書。”
Darkness at Noon一書其實就是《正午的黑暗》,這本書的作者是亞瑟·庫斯勒。此書比較早地描寫了蘇俄極權主義,影響深遠。不少當時思想左傾、迷戀蘇俄的知識份子,後來就因為看了《正午的黑暗》而對蘇俄產生了懷疑。
胡適在讀此書之前,也曾一度對蘇聯產生了好感,尤其是當他在遊歷蘇俄的時候,曾寫過一些文章來讚頌蘇俄。對於蘇俄的大清洗與紅色恐怖,胡適在跟基督徒謝福芸交流時,還曾站在蘇俄這一邊,認為西方輿論所報導的蘇俄紅色恐怖被大大誇大了,他一度讚賞此時蘇俄的教育制度。
而在讀了這本披露蘇俄極權主義的書之後,胡適對蘇俄產生了警惕與懷疑。在194315日的日記中,胡適認為他的朋友對史達林的評價頗有味:
Col. C.Stalin的一些故事,頗有味,他說,Stalin是今日全世界第一個dictatorHitler不足比其殘忍,然其人確有機智,能轉變,故能久專權而不敗。”
胡適曾將《正午的黑暗》推薦給和他一起去美國的法學家周鯁生。周鯁生有沒有讀過這本書,我們現在不能確定。不過,後來在對蘇俄的判斷上,胡適與周鯁生產生了重要分歧。
據智效民《從一場爭論看胡適對蘇俄的認識》介紹,1948年,周鯁生在《中央週刊》發表了《歷史要重演嗎?》。文中,周鯁生對二戰勝利後西方國家大力扶持日本與德國以抵制蘇俄的做法表示了異議。
為此,胡適寫了《國際形勢裡的兩個問題———給周鯁生先生的一封信》。與周鯁生青睞蘇俄不同,對這一時期的蘇俄,胡適已經充滿警覺,在這封信中,胡適寫道:
“我們且不談中歐與巴爾幹。單看我們中國這兩三年之中從蘇聯手裡吃的虧,受的侵害,——老兄,我不能不承認這一大堆冷酷的事實,不能不拋棄我二十多年對‘新俄’的夢想,不能不說蘇俄已變成了一個很可怕的侵略勢力。”
這場論爭之後不久,在朝代鼎革之際,胡適最終選擇了離開,而此時作為武漢大學校長的周鯁生,則選擇留了下來。
留在大陸的周鯁生,還曾於1950年代,通過在歐洲的陳源,勸胡適回大陸看看。陳源在給胡適的信中,轉述了周鯁生對胡適的這種希望,信中說大陸對胡適的批判主要針對的是他的思想而不是他個人,還說可以保障胡適來去自由等。
對於周鯁生的勸說,胡適毫不心動。在信旁,胡適曾批註雲:“除了思想之外,什麼又是我?”
其實,在胡適與周鯁生爭論之前的1946年,胡適還讀了一本反蘇俄的書。胡適在1946424日的日記中寫道:
“讀Kravchenko's I Chose Freedom,很受震動!此君原是蘇俄駐美採辦委員會的金類專家,1944年他偷跑了,來到紐約避禍,向報界談話,請求輿論的保護。”
此書是他的自傳,描寫蘇俄的內部慘酷情形,甚有力量。
讀過克蘭欽可(Kravchenko)的《我選擇自由》(I Chose Freedom)的胡適對蘇俄內部的殘忍與恐怖有了新的認識,並對那些為了自由而流亡中國的白俄產生了由衷的同情與敬意。據後來留在大陸的胡思杜的《對我父親———胡適的批判》,我們可以看出胡適對“白俄”的態度。胡思杜寫道:
“全國勝利來臨時,他(胡適)離開了中國,做了‘白華’,他還盛讚‘白俄留居異土之可貴’”。
當時,胡適看的《我選擇自由》是英文版,此書在1947年即由當時的民治出版社出版,譯名為《我選擇了自由》。
耐人尋味的是,胡適還曾用這本書來勸說史學家陳垣離開北平。19494月,陳垣在《給胡適之先生一封公開信》中曾回憶說:
“記得去年我們曾談過幾回,關於北平的將來,中國的將來,……並且舉克蘭欽可的《我選擇自由》一書為證。……我以為你比我看得遠,比我看得多,你這樣對我說,必定有事實的根據,所以這個錯誤的思想,曾在我腦裡起了很大的作用。”
以《我選擇自由》為證,胡適對北平將來的分析之所以在陳垣的腦中起很大的作用,也與陳垣對“個人與國家”關係的認知有關。在《通鑒胡注表微》“民心篇”第十七中,陳垣曾寫道:
“孟子曰:‘三代之得天下也,得其民也,得其民者,得其心也。’恩澤不下於民,而責人民之不愛國,不可得也。去國必有可愛之道,而後能令人愛之,天下有輕去其國,而甘心托庇於他政權之下者矣。《碩鼠》之詩人曰:‘逝將去汝,適彼樂國。’何為出此言乎?其故可深長思也。”
這裡陳垣闡釋的其實就是:當邦國無道的時候,對於小民而言,最好的選擇其實就是“逝將去汝,適彼樂國”。


美國硅谷科技人員大撤退搬家公司樂壞了



2017年第四季三藩市是全美流失最多住民的城市,比排名第二的紐約市還要高出24%的遷出人口,而這樣的情況預計在2018年還會持續下去,為什麼科技人正在逃離矽穀?

飆漲的房價、單一的文化,讓許多科技人正逃離矽穀,上一季有高達一萬五千名的居民搬出,搬家卡車一輛接著一輛開出,不只是人住的地方要換,許多創業家、投資人都想帶著自己的新創、事業出走,找尋下一個矽穀。


最近矽穀許多搬家卡車公司生意大好,從聖荷西(San Jose)搬家到拉斯維加斯(Las Vegas)的車資,單趟就要高達2千美元,而反向從拉斯維加斯到聖荷西的費用卻只要100美元,價格反應需求,這都是因為矽穀科技人現在正湧現一股逃亡潮。

據統計,2017年第四季三藩市是全美流失最多住民的城市,比排名第二的紐約市還要高出24%的遷出人口,而這樣的情況預計在2018年還會持續下去。截至2月份,49%的灣區居民表示正考慮搬出三藩市。

而原因是最近政府的稅制改革以及房租飆高,讓居民生活負擔更加沉重,許多在矽穀工作的員工透露,就算領著看似豐厚的年薪,在這裡也只能過著一般中產階級的生活。不僅是生活很貴,許多剛起步的新創公司也不堪房租壓力,正考慮將辦公室遷出矽穀,搬到俄亥俄州、密西根州及印第安那州等中西部的工業城市。

房價飆漲、文化封閉,讓許多科技人開始考慮尋找下一個矽穀,創轉攻中西部城市。

最新發現在天空生活幾天能把基因都改了



科學家發現,太空生活能改變宇航員體內細胞的基因,但是未明確其原因。據《科技時代》39日報導,美國航空航天局通過對雙胞胎宇航員的對比分析,檢測到太空生活改變了人體細胞之中的DNA
宇航員斯科特.凱利(Scott Kelly)和馬克.凱利(Mark Kelly)是一對雙胞胎。斯科特從2015年到2016年連續340天駐留在國際空間站,201633日返回地球,當年4月斯科特退休。而馬克一直留在地面。
國際空間站每90分鐘繞地球一圈,因此斯科特在340天的太空生活中,共環繞地球5440圈。雖然斯科特所在的國際空間站距離地球不超過250英里(約370公里),但是斯科特隨著國際空間站飛行的距離相當於去火星的單程距離,約為143,850,000英里(231,500,000公里)。
科學家一直對在太空中人體會發生什麼變化的問題感興趣,而研究凱利雙胞胎兄弟宇航員正是探討這一問題的好機會。
據報導,斯科特得知自己的基因發生變化發表聲明說:“我前幾天在報紙上看到關於我DNA7%已經永久改變的新聞,然後我心中所想的是,‘呃,那太奇怪了’。”
實際上,斯科特身體內部發生各種變化,如應激激素皮質醇在太空中處於低水準,但是IGF-1激素水準始終處於高水準。從公佈的這對雙胞胎兄弟的照片來看,斯科特明顯比馬克年輕。
目前,科學家仍在探索太空影響人體變化的原因。


特朗普別吹得太早了朝鮮核反應爐根本就沒關



最近朝鮮領導人金正恩表示,願意和特朗普協商“廢除核武計畫”。不過美國研究團隊在分析平昌冬奧期間,衛星照片卻發現朝鮮沒有減緩核武發展,而且仍在研製新的核彈燃料。
綜合報導指出,有兩組美國分析人員最近檢視今年1月到2月底朝鮮的衛星照片後發現,甯邊(Yongbyon)看似已經停止運作的反應爐,其實仍在製作重要核武燃料“鈽”。一份本周的報告指出,反應爐設施冒出的羽狀蒸氣與附近融化的河冰,都顯示反應爐再次運作,在製造朝鮮核武計畫所需的鈽。
值得注意的是,這項核子活動的跡象,正好和朝鮮向南韓、美國遞出外交提議,發生在同一時間。核子專家表示,甯邊反應爐的放射性燃料核心可加工做出23件核武。根據過去約一年所做的保守估計,整體原子燃料產量足夠製造2025件武器。


小胖說“文在寅總統不會再睡眠不足了”



青瓦台核心相關人士39日透露稱,朝鮮勞動党委員長金正恩曾在35日對訪問平壤的文在寅總統特別使團表示,“文在寅總統不會再睡眠不足了”。

該相關人士表示,“(金正恩稱)此前只要朝鮮一發射導彈,文在寅總統就會在淩晨召開NSC(國家安全保障會議),著實為此受了不少苦”。對於開設韓朝熱線(直通電話)之事,金正恩表示,“以後如果實際工作中對話中斷或(朝方相關人士)不理不睬,相關問題通過和總統或我直接打一個電話便可以輕鬆解決”。

對於朝鮮的態度變化,韓國國家戰略研究院統一戰略中心主任文成默()表示,“朝鮮完成了核武力建設,由此帶來了戰略上的轉變,但對朝制裁又讓朝鮮陷入了痛苦不堪的境地,雙管齊下使得朝鮮選擇進行對話”,“金正恩如今已經可以隨時製造核武器,所以其想要用至今為止製造出的核武器來進行談判”。

又石大學客座教授全賢俊分析稱,“金正恩承諾過不會再讓百姓勒緊褲腰帶”,“但是隨著中國積極參與對朝制裁,現實的艱難擺在了朝鮮的眼前,於是朝鮮選擇通過與中國保持警惕的美國進行交易來向中國發出警告,最終借此讓國際社會解除制裁”。


中毒俄間諜全家被滅口英國警方只好把墓挖開來查



當地時間2018310日,英國索爾茲伯裡,英國警方持續就俄羅斯前雙面間諜謝爾蓋·斯克裡帕爾中毒事件展開調查,應急服務人員還到離奇死亡的謝爾蓋·斯克裡帕爾妻兒的墓地展開調查。
當地時間4日,因充當英國間諜而獲罪的俄羅斯前雙面間諜謝爾蓋·斯克裡帕爾和女兒在英國薩利斯伯裡市的一家購物中心陷入昏迷,兩人生命垂危。據媒體報導,這位元俄前特工很早就稱自己恐將“不得善終”。而其家人近幾年來相繼離奇去世一事,也已經引發英國當局介入調查。
斯克裡帕爾和女兒4日在英國薩利斯伯裡市的一處購物中心附近的長椅上出現不適,雙雙失去意識。66歲的斯克裡帕爾在重症監護室,其女兒亦情況危急。調查人員懷疑,斯克裡帕爾之所以如此快地中毒並且生命垂危,可能是吸入了致命的化學物質,而他的女兒尤利婭則是在嘗試幫助自己的父親時接觸到了該物質,而遭到了“附帶傷害”。
《每日郵報》表示,2012年,斯克裡帕爾的妻子死于癌症,而他的兒子則是在2017年於聖彼德堡的一場車禍中去世。不過,其兩位親人的離世卻似乎有些蹊蹺,尤其是他的妻子柳德米拉。據悉,其妻子的死亡證明中稱其死於癌症,但斯克裡帕爾的鄰居們卻稱她是遭遇車禍而死。英國當局已開始對此前的這兩起死亡事件展開調查。


2018年3月4日 星期日

“契卡”的主要工作就是不停地殺人



契卡主要領導人之一拉齊斯(Latsis)聲稱,1918年下半年,契卡處決了4,500人,並帶著些許玩世不恭的語調補充說:〝如果契卡可以被控告的話,它不會被控過分熱衷於處決,而是被控未能滿足實施這種最高處罰的需要。從長遠看來,鐵腕手段能夠減少成為犧牲品的人數。〞191810月底,孟什維克領導人尤裡.瑪律托夫估計,自9月初以來,契卡的直接受害者人數〝超過一萬〞。
無論那年秋天受害者的確切人數可能是多少,僅見諸官媒的總數就顯示,它至少也一定在1萬至1.5萬之間。布爾什維克將任何形式的、真實或潛在的反對,都視為內戰行為。紅色恐怖就標誌著這一實踐的明確開端。正如拉齊斯所稱,內戰有〝其自身的法律〞。當時,工人舉行罷工,抗議布爾什維克〝按社會出身〞配給的做法和地方契卡濫權。與此同時,在莫托韋利哈(Motovilikha)兵工廠,當局宣佈整個工廠〝處於暴動狀態〞。契卡沒有與罷工者談判,而是強制停工並解雇工人。多名罷工領導人被逮捕,且所有被懷疑鼓動罷工的〝孟什維克反革命分子〞都遭追捕,直至抓獲。在1918年夏天,這是通常的做法。到了秋天,地方契卡此時組織得更好,更受莫斯科要求進行更血腥鎮壓的號召的鼓動,於是明顯更進一步,未經審判就處決了百餘名罷工者。
兩個月內執行1萬至1.5萬例就地處決,僅這些數字的大小就標誌著與沙皇政權做法的徹底決裂。從1825年到1917年的整個時期,沙皇法庭(包括軍事法庭)所判的、〝涉及政治問題〞的死刑,總共只有6,323例,其中最高數字為1,310例,於1906年記載。這是對1905年革命作出反應的一年。而且,並非所有死刑都被執行,大量死刑被改為強迫勞動。幾個星期內單單契卡所處決的人數,就兩三倍於92年內被沙皇政權判處死刑者的總數。
數字遠不足以描述這種變化。引入諸如〝嫌疑人〞、〝人民的敵人〞、〝人質〞、〝集中營〞、〝革命法庭〞等新範疇,引入諸如〝預防措施〞等以前未知的做法,不經司法程式就地處決數十萬人,以及由淩駕於法律之上的一種新型政治員警實施逮捕,這一切或許都可以說,已構成一種哥白尼式的徹底革命(Copernican Revolution)。
這一變化是如此強烈,甚至令一些布爾什維克領導人大吃一驚。從191810月至12月黨內高層就契卡角色所發生的爭論中,可看出這一點。1025日,在捷爾任斯基缺席的情況下,布爾什維克黨中央委員會商討了關於契卡新地位的問題。當時,捷爾任斯基已被打發去瑞士恢復身心健康,隱姓埋名了一個月。尼古拉.布哈林(Nikolai Bukharin)、黨內最年長成員之一的亞歷山大.奧爾明斯基(Aleksandr Olminsky)、內務人民委員彼得羅夫斯基,都批評〝把全部權力給予一個似乎淩駕於蘇維埃甚至黨自身之上的組織〞,同時要求採取措施,遏止〝這樣一個組織的過度熱忱:該組織充滿了犯罪分子、虐待狂者和來自流氓無產階級的墮落分子〞。一個政治控制委員會成立了。其成員列夫.加米涅夫(Lev Kamenev)甚至提議廢除契卡。
但契卡的死硬支持者很快重占上風。他們中,除了捷爾任斯基外,還有黨內一些主要名人:雅科夫.斯維爾德洛夫(Yakov Sverdlov)、史達林、托洛茨基,當然還有列寧本人。他堅決為這個機構辯護:它〝被少數不切實際的知識份子不公正地指責為行為過分……他們不能從一個更廣的視角來考慮恐怖這個問題〞。19181219日,在列寧的教唆下,中央委員會通過了一項決議,禁止布爾什維克媒體發表〝關於機構尤其是契卡的誹謗性文章〞,稱契卡〝在特別困難的情況下從事自身事務〞。這就是這場辯論的結局。〝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由此被賦予了其〝一貫正確性〞。用列寧的話說,〝一個好的共產黨人也是一名好的契卡主義者。〞
 1919年初,捷爾任斯基獲得中央委員會的授權來設立契卡特別部門。其後,這些部門就負責軍事安全事務。316日,他被任命為內務人民委員,在契卡的庇護下,著手重組所有民兵組織、部隊、分遣隊和輔助部隊。它們此前隸屬於不同的管理部門。5月,所有這些部隊──鐵路民兵組織、征糧隊、邊防部隊和契卡部隊──合併為一支部隊,即共和國內衛部隊。到1921年,其人數達到20萬。這支部隊的各項職責包括:巡查勞改營、車站和其它具有戰略重要性的地點;指揮徵用行動;至關重要的是,鎮壓農民起義、工人暴動和紅軍兵變。共和國內衛部隊代表一支實施控制和壓迫的可怕力量。它是規模較大的紅軍內部的一支忠誠的軍隊。紅軍不斷受到開小差的困擾。儘管理論上其入伍人數在300萬至500萬之間,但它從未成功召集過一支擁有逾50萬名裝備精良的士兵的戰鬥力量。
這位新任內務人民委員下達的首批法令之一與囚犯營的組織有關。自1918年夏季以來,這些囚犯營就在無任何法律依據或系統性組織的情況下存在。1919415日的這項法令,對〝強制勞動營〞(coercive work camps)與〝集中營〞進行了區分。原則上,強制勞動營裡所有的囚犯都被法庭定過罪。而在集中營裡,人們經常作為人質被扣留,這是行政措施的一種結果。這種區分實際上有點矯揉造作。這一點在1919517日的補充指示中得到了證明。該指示命令每個省建立〝至少一個囚犯營,最少可容納300人〞,並列出16類要被拘禁的囚犯。這些類別和〝來自高等布爾喬亞(Haute bourgeoi-sie)的人質〞一樣多樣化:〝來自舊政權的公職人員,上至大學評估員、檢察官及其助理、各城市包括地區首府的市長和市長助理〞;〝在蘇維埃政權之下,因任何寄生蟲罪、賣淫罪或拉皮條罪而被判刑的人〞;〝普通逃兵(非慣犯)和內戰中成為俘虜的士兵。〞
勞改營和集中營的被囚禁人數,由19195月的約1.6萬人穩步上升至19219月的7萬多人。這些數位,還不包括爆發起義反抗蘇維埃政權的地區此前所建立的數個囚犯營。例如,1921年夏,在坦波夫省的7個集中營裡,至少有5萬名〝土匪〞和〝被劫為人質的土匪的家人〞。這些集中營由當局建立,作為撲滅農民起義的措施的一部分。#


美國開吹到外星球開礦真的假的



美國副總統林登·詹森(Lyndon Johnson)在1962年的西雅圖世界博覽會(Seattle Worlds Fair)上說:“有朝一日,我們將能夠帶來一顆小行星,它包含數十億美元的急需原材料,這些材料與地球類似,可以為工廠提供大量的礦產資源。”每年,大約有13000顆小行星和地球擦肩而過——這些小行星也被稱為近地天體(NEOs)。
這些小行星由岩石、金屬和冰組成,大小從幾英尺到610英里不等。例如穀神星便是如此,它是太陽系小行星帶中最大的天體。這些小行星大多數位于火星和木星之間,其中一些含有鐵、金、鈷、鈦和其他無價的材料。同時,其中一些也含有水和氧氣,可以用來維持宇航員的生命,也可以用來在太空中建造物體。
太空探險者對小行星的含水率非常感興趣,因為它能讓太空殖民地存活下來。小行星還可能含有氫和氨,可以用作火箭推進劑。一個多世紀以來,人類一直在考慮開採小行星的可能性,但事實證明這相當困難。這是因為,小行星的表面重力很小。
但來自哈佛史密森中心的天文學家馬丁·艾維斯(Martin Elvis)認為,世界最強大的火箭——獵鷹重型火箭或能讓開採小行星成為現實。本月早些時候,埃隆·馬斯克的SpaceX公司成功將獵鷹重型火箭發射到太空。艾維斯認為,這款巨大的火箭可能是在小行星上著陸所需的航天器。
首先到達小行星是小行星採礦的主要挑戰之一。要達到小行星,採礦設備需要掙脫地球軌道,而這需要巨大的推力才能實現。這一推力是如此巨大,以至於被認為無利可圖。
科學家稱,太空船需要足夠強大,可以在近地軌道和小行星周圍的軌道之間切換。目前,獵鷹重型火箭的推力比地球上任何其他現役火箭都要大。艾維斯在德克薩斯州奧斯丁市的美國科學促進協會(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Science)上說,獵鷹重型火箭讓我們有潛力登陸的小行星數量增加了15倍。
他說:“我們可能有數千個含礦的小行星可供開採,而不是之前的幾百個。”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SA)重申,近年來,開採小行星已經變得更加可能,因為人類正在開發能夠在外太空旅行的新航天器。研究開採小行星非常重要,因為地球資源正變得越來越稀缺。
如果艾維斯是正確的,獵鷹重型火箭將能夠幫助人類有效利用這些外部資源。SpaceX公司每次發射獵鷹重型火箭的成本大約為9000萬美元,但對於關注小行星採礦的開發商而言,這些經費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