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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30日 星期一

《大公報》記者描述下的共軍“人海戰術”



台灣的立法院院長梁肅戎生前曾撰寫了一本書《大是大非——梁肅戎回憶錄》,書的第三章就提到了四平之戰。他寫道:“民國三十七年三月,GJ三度進攻四平,計有五波攻勢。這次GJ發動人海戰術,把老百姓組成隊伍,一波波的往前趕,打得老百姓的屍體堆積如山。國軍也不忍心再打下去,GJ則踏著死屍攻進四平。最後四平淪陷日有的說是三月十二日,有的則說是三月十五日,我則清楚的記得是黃曆二月二日‘龍抬頭’當天。”
“為什麼能發動人海戰術?以我家鄉為例,我家鄉離四平五十華裡,當時GCD到地方上,首先開群眾大會,把地主、士紳公然處決,然後威脅這些老百姓說:‘你們把國民黨的地主、士紳處決了,將來國民黨回來,你們也沒命了。’”是以,無知的老百姓不得不跟著GCD跑,也因而被GCD送到前線當炮灰。旅居加拿大的老作家馬森在散文《我的三次‘解放’》(見台灣20051月的期刊《印刻》)中也如此描述道:“攻城時走在軍人前頭的都是烏壓壓一片手無寸鐵的老弱農民,以至使守城的偽軍無法開槍,才讓PLA輕易地爬上城來。”
旅美學者辛灝年2005年澳洲巡迴演講中,曾提及GJ隊向孟良崮的山坡發起了第一次衝鋒,國民黨士兵射出子彈後一驚,最前面的居然是一群老頭老太太(地主富農反革命)。國軍遂停止了射擊。隨後ZG發起了第二次衝鋒,這次打頭陣上來的竟然是一群孩子(地富子女),國軍只好又把槍放下去了,ZG軍隊藉機上沖被國軍打敗。第三次沖在前面的是一片白被單,國軍正要開槍時,白被單沒有了,全是赤裸身體的青年婦女(地主富農的女兒媳婦們)。國軍把槍一扔,這仗可怎麼打啊!此役抗戰英雄師長張靈甫自殺殉國。不過,這種把地主富農及其家屬送上前線作為炮灰的方法並非是ZG首創,列寧在1920年到1921年的“察裡金戰鬥”中就是用的此法。
國民黨將軍胡璉亦曾與朋友何家驊談到過ZG的“人海戰術”。他說:“當年我在沂蒙山區與GJ作戰,親眼看見他們驅使老百姓帶兩手榴彈來衝鋒;我守軍用機槍掃射,眼見死的都是老百姓,自然不忍打下去,這時GJ正規軍就上來了。”“我知道人海戰術,但我們能用嗎?我們寧可認輸。”另有網上披露,淮海戰役中ZG同樣使用了“驅迫大量無辜平民當炮灰的戰術”。1946416日,上海《大公報》發表了《可恥的長春之戰》的社評,作者是知名報人大公報主編王雲生。他在文章中痛斥:進攻的戰術,常是用徒手的老百姓打先鋒,以機槍迫炮在後面督戰……徒手的先鋒隊成堆成群的倒了,消耗了對方的火力以後,才正式作戰……實已到了最傷天害理的程度,驅市人為戰縱使勝了有什麼面子?難道真要把全國同胞犧牲二萬萬以爭勝負嗎?請快軟軟心腸放下屠刀吧!
《大公報》報導一向以公正據實著稱,是當時批評國民政府最猛烈的報紙,也是唯一不稱ZG為“匪”的報紙,甚至還發表過讚揚ZG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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