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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15日 星期二

博古一念之差毛澤東差點成瞿秋白

毛澤東建國後從未去過江西瑞金,原因是他當年在此地,受貶飽受打擊是“傷心地”。毛主席是中年得志,36-41歲是人生最倒楣時期。屢遭排斥下到了無人理會的地步,境遇比長征時遭圍追堵截更慘。


1931117日,在江西瑞金謝氏祠堂召開的“一蘇大”上,毛當選“臨時中央政府主席”,副主席是張國燾和項英。但雖為主席卻遭路線打擊,被取消了“紅一方面軍總政委”的職務,毛澤東既不是“15人委員會”之一,甚至連“主席團成員”都不是。最後以養病名義發配到福建長水汀,僅保留“蘇維埃主席”空職。當年主席“門前寥落車馬稀”,按他的說法是“臭不可聞,無人理會”。

解放後毛主席重游井岡山故地,並且賦詞《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久有淩雲志,重上井岡山。千里來尋故地,舊貌變新顏。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雲端。過了黃洋界,險處不須看。風雷動,旌旗奮,是人寰。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談笑凱歌還。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當年在贛南中央蘇區博古是“總領導”,李德是“洋顧問”,實際上後者並非共產國際任命,而是前者的“私人顧問”性質,原因是博古不懂軍事。毛澤東創建了中國最大革命根據地,打造了共產黨的武裝“中國工農紅軍”。但“28個半”上山后,他的地位一落千丈,成了“右傾機會主義”,“遊擊主義,“富農路線”等的總代表,被貶成黨內的“統戰對象”。只是因為“毛朱”的名氣,還有他在蘇區民眾中尚有威望,保留“中央委員”和“政治局委員”的虛銜。

在博古李德當權時,毛完全邊緣化開會權力都不保證,即使偶爾參加也無發言權坐在最後。但他並未完全收斂多少發些牢騷,甚至被李德聽到,“毛澤東向他軍隊裡的追隨者,提出口號是口頭上服從,行動上反對”。對此博古和李德很反感,打算送毛澤東到蘇聯治病療養,索性徹底打發永除後患。把毛放在王明共產國際眼皮下,將他徹底改造依從“國際路線”。


博李二人為此與“國際執委會”積極聯繫,但蘇聯當時對其意圖不甚明瞭,國際執委會複電蘇區最主要任務是“反圍剿”,如此緊張的情況下領導應該堅守崗位,此時去療養不合適,不同意毛離開根據地。博古李德索性“將計就計”,共產國際不同意離開,那就遵照指示,讓毛澤東,瞿秋白,何叔衡三人,在中央蘇區長期駐留,反正在中央蘇區也留不住,遲早要離開撤退。


當時毛澤東在於都等地檢查轉移工作,他回瑞金時甚至為瞿秋白和王稼祥轉移問題,還特意地去請求過博古,結果王稼祥爭取成功,但沒想到自己會被“留下來“。直到轉移出發前不久,毛澤東警衛員去供給處,領布鞋,草鞋,綁腿,背包帶,馬袋子,還有些過冬棉軍衣等物資時,才發現供給處隨軍轉移名單上沒毛澤東的名字。最後才知道毛澤東,瞿秋白,何叔衡等“老弱病殘”,都被留在了中央蘇區不被帶走。


為此警衛員和供給處,都認為留下毛不妥,博古對此毫不理會。但最後有人向他提出,中央蘇區和紅軍是毛澤東打造,現在丟下毛“無法交待”。況且萬一毛如留在當地“東山再起”,現在無異於“放虎歸山”。博古考慮再三決定將毛管束起來自己掌控,李德聽後也贊同意見。


兩人以“虛心接受”周恩來和洛甫意見為名,批准毛澤東隨軍轉移。毛獲准後馬上給博古建議,改變原計劃將中央機關,老弱病殘,女同志,後補轉移成員,全部“下放各軍團”的決定。毛澤東認為作戰部隊必須機動靈活,帶上他們行動不便打仗。既然隨中央轉移還有大量輜重運輸部隊,不如和中央集中在一起便於照應。


博古順水推舟成立了一個,全部由老弱病傷等組成的“休養連”,但規定毛不得幹預“中央軍政大事”,還有博古李德的正常工作。毛澤東與妻子賀子珍分別行動,懷孕的賀子珍在“修養連”隨部隊行軍,毛澤東當時“打擺子”瘧疾,他可以坐擔架跟著中央。李德做翻譯的伍修權幾十年後稱,“如果他當時也被留下,結果就難以預料了,我們黨的歷史也可成了另一個樣子。”毛澤東如果留下下場,很可能和瞿秋白何叔衡一樣。


最後毛澤東跟隨中央蘇區撤離,主席真正掌權並非長征中的遵義會議,那時候還是受制於周恩來之下。直到長征順利結束到達陝北,“西安事變”國共合作,中共偏安陝北荒僻一隅。毛主席权力在“七大”召開後徹底鞏固,最後中年得志46歲後“萬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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